道以退為進。她不是完完全全的被她說服,而是自己一早也想得七七八八了,有個臺階下,真是剛剛好。江南為了自己的男人,索性就順了這個臺階給她。
薄南風這個慢動作到現在才回來,估計鬱悶得想死,他有輕微潔癖,而江南也知道,紅酒灑到身上,擦也擦不掉。
才走幾步,還遠不到前廳,後面一個穿著制服的女人追上去。或許睡迷糊了,不知道前廳有客人,一心只盯著薄南風看了。拿了乾淨的紙巾過來。
“先生,我幫您擦擦吧。”沒經過薄南風允許已經動起手來。這樣年輕,只怕還以為是個單身的世家子。
蘇瑞不動聲色:“看到了麼,你要真想防守,可得處處防好了,無孔不入的女人多了。”又何止她一個,抿了一口紅酒,接著說:“薄南風就是那種隨時時都帶著風險的男人,他不動,也會有人往上撲,這樣的人看起來只怕會很累。”
江南贊同她的說法:“有道道。”笑了聲,靜冷地說:“所以在春花開得爛漫之前,就要扼殺在萌芽裡,省著她要忍受無果而終的痛觸。”
她已經站起身走過去,一下拿開女人撫在薄南風胸前的手。
“它要是不懂得規矩,不如剁了它。”
女人被突如其來的江嚇到,怔愣了一下縮回手。悄悄的打量薄南風。
而薄南風已經爽朗的笑出聲,一伸手撫上江南的腰攬在懷裡。告訴那女人:“這是我老婆,聽不懂?她是告訴你,以後遇到有婦之夫,你那手規矩點兒,小心被人剁了。”
江南瞪了他一眼,轉身往座回上走,薄南風馬上跟上。
眼風往桌上一掃,俊顏即時清冷,不等江南坐下,已經捏緊她的下巴旁若無人的吻上來。
江南傻了眼,這可不是犯渾的時候,伸手推他。
薄南風伸出舌頭在她嘴裡翻攪,幾乎是沿著她的口腔,一寸寸的舔噬過。
連蘇瑞都眯起眸子,不知薄南風這是唱得哪一齣?
薄南風才將人放開,神色終於緩和,微微牽了下嘴角:“沒喝酒啊,那你的杯子怎麼空了?”之前他走的時候,分明看到侍者過來將她的杯子倒滿,覺得她知道自己現在什麼身子,該知道注意才是。
江南別過臉去,一張臉呼呼的發熱。多大的人了,行起事來仍舊桀驁不羈,擔心她喝酒,問一下就好了,這樣多讓人難為情。
蘇瑞抿緊唇,心裡不是滋味。以前薄南風也跟她說過,抽菸喝酒不好,無論如何沒想到他顧及起江南會是這個樣子。
包涵情緒的訕訕道:“她的酒被我喝了,怎麼,一杯酒都不能喝了麼?”
薄南風瞭然,安下心來,牽著江南的手坐回去。
閒散道:“喝什麼酒啊,她得開車,酒駕了得麼,她是知法犯法。”
江南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林樂在酒吧裡給宋佳佳打的電話,喝高了,滿腦子都是宋佳佳那一句:“如果你想來,我可以幫你介紹。”一遍遍跟單曲迴圈那樣,到底還是心動了,又覺得自己無路可走,顫抖著手指給她打過去。
宋佳佳含著笑,受高人指點,所以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樂樂,還沒休息嗎?”
林樂努力不上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有異樣,只說:“沒呢。”又問:“佳佳,你真的能幫我介紹那份工作麼?”
宋佳佳跟她保證:“當然,我們是好姐妹,我還能騙你不成。你什麼時候想過來,跟我說一聲就好。不過不要太晚,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