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楓樹灣水電站進入國家主電網。
當然,楊志遠不是現在才突發此想,其實當晚在朱少石長吁短嘆之時,楊志遠就有此意,只是他當時心裡沒底,不知具體情況,只是聽著,沒有接話。楓樹灣水電站在社港境內,過剩的電力白白流失,對於社港而言,同樣也是一件心疼之事,除了稅收,其本身還有20%的股份,於情於理,楊志遠都必須出手,幫人幫己。而且社港挪用了朱氏能源給楓樹灣及其他村鄉親們的徵地補償款,給朱氏能源帶來那麼大的困擾,這事做得極不地道,有失顏面,怎麼著也得做些補償,對朱氏能源略作安撫。
楊志遠事後一打聽,覺得自己出手,這事很有把握。為何,因為當年電力工業部的楊副部長,陳明達爸爸嘴裡的楊二愣子在98年的部委改革中,去了國家電力公司,為正部級領導。楓樹灣水電站併入主電網一事對於朱少石可能是一件頭痛腦熱的事情,對於楊叔叔來說,就是輕描淡寫,談笑之間。
楊志遠此時心裡打定主意,一定要儘快幫朱少石解決此等併網問題。到時再順帶提出這麼一個只會讓朱少石多些在文字上簽字的麻煩,但不會傷及朱氏能源自身的要求,並不為過,朱少石肯定會同意。
周暉博笑,說:“志遠,你要是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在解決了第一個難題的同時,第二個難題同樣可以一併解決,讓本省電力公司簽署一個回款帳戶確認書那還不是小菜一碟。”
此事就此告一段落。
安茗見他們商討完畢,在一旁笑,說:“志遠,楊叔叔好酒,你要是去找楊叔叔,只怕又得喝個天翻地覆。”
楊志遠笑,說:“楊叔叔的酒量也就三板斧,說實話,跟我和你爸相比,他只怕還差的遠。”
安茗莞爾,說:“楊叔叔和我爸都不比當年了,志遠,你和他們喝酒可要讓著點。”
楊志遠笑,說:“是,遵命,老婆大人。”有些誇張。
周暉博在一旁哇哇直叫,說:“要不,我先回避迴避,我怎麼感覺心裡發酸。”
楊志遠笑,說:“看來周處長在家唯我獨尊,高高在上慣了,我剛才的話你並沒有聽進去,我看你有必要多向楊志遠同志多加學習,尊妻愛妻,哪天你把夫人帶來,我給她上上課。”
周暉博連連擺手,說得得得,你要是故意教唆,那我家裡還不內亂不斷,免了,我看今後咱們兩家還是有必要保持距離。
楊志遠哈哈大笑。三人說笑之間,李副行長走了進來。一進門,不用周暉博介紹,直接朝楊志遠拱手,說來晚了,還請楊書記見諒。
楊志遠和李副行長這是第一次見面,站起身,笑,說:“李行長客氣,志遠有失遠迎,失禮之至。”
周暉博儘管是李副行長的下屬,如其所說,“兩人平時關係不錯,他在一旁笑,說你們兩位領導這是幹嘛,一見如故?都不用我從中介紹,直接就對上話了,看來沒我什麼事了。”
楊志遠笑,說:“怎麼沒事,你不是還得買單麼。”
周暉博笑,說:“楊志遠你怎麼能這樣,不是說好了你請客的麼,怎麼又成我買單了,這哪像縣委書記的行徑。”
“正所謂大樹底下好乘涼,你銀行有得是銀子,你銀行不幫我社港一把,誰幫。”楊志遠說著朝李副行長偏頭一笑,說,“李行長,你主持公道,我這話有沒有道理?”
李副行長一聽就知道楊志遠這話是另有所指,哈哈一笑,說:“楊書記,我想社港應該不差這幾個錢吧。”
楊志遠笑,說:“李行長整天和錢打交道,自是不差錢,我社港怎麼能跟銀行比,今後還得請李行長多多幫襯幫襯。”
李副行長哈哈一笑,說:“今天這個飯局是我主動找上門來的,我和暉博之間亦屬亦友,知道他和楊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