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一直想找機會與楊書記相識,直到今天才得以有緣相見。沒得說,能幫上忙的,肯定幫。”
大家相視一笑,心領神會。
當晚酒宴之上,大家喝酒聊天,頗為盡興,話題五花八門。楊志遠此時已經知道了李副行長大名,李向東,看得出李向東也是性情中人,該喝就喝,不躲不避,誠心想和楊志遠結識。大家在席間都不曾提及貸款一事,楊志遠不提,是因為在席前的那番話,似是而非,但他把該表達的意思都表達了,李向東也沒有迴避,同樣是有所表示。楊志遠已經有了感覺,對於自己為何而來,李向東應該是心知肚明,他沒有迴避,應該是正如其剛才所言,能幫忙的自然幫,不會含糊。李向東為何姍姍來遲,本身事多是其一,有意留出時間讓他楊志遠和周暉博就相關事宜先行進行商量是為其二。楊志遠知道,用楓樹灣水電站股權貸款一事,只要程式上沒有問題,那麼此筆貸款在省建行就不會卡殼,一路綠燈,優先放行。
當晚席間出現了一個插曲:大家聊天,說笑之際,期間有人敲門,端著酒杯給大家敬酒,感謝大家對社港土菜館的支援。
是社港土菜館的老闆,此間土菜館離省建行近,省建行請客或者是被請,不一定都上富麗華那種高檔酒店,有時為圖簡單省事,就上此間土菜館來,像李向東和周暉博,在省建行都手握權力,他們要想上土菜館吃飯,肯定每餐都可以,自然是老闆百般巴結的物件,今天知道李向東和周暉博又光臨土菜館,老闆自是趕來敬酒,以示敬重。
楊志遠一看此老闆,微微一笑。安茗卻是不同,詫異之情當即表露無遺,大呼小叫,說:“張赫?是你?真沒想到!”
張赫一看到楊志遠和安茗,也是萬分驚喜,說:“楊總,安姐,是你們啊,真巧。”
正是當年那個穿著工作服,在機場西餐廳端過盤子的那個服務生,張赫。
眼前的張赫,平頭,一身名牌,眼睛炯炯,透著精明,早就不同往昔,讓人刮目相看。不用問,一看就明白,張赫和女朋友在市中心租小門面,開飯店,經營得當,做成了現在的規模。楊志遠看了安茗一眼,看來當年的賭約,安茗已經輸了。
周暉博笑,問:“怎麼,你們認識?”
安茗笑,點頭:“儘管見面不過寥寥幾次,但也算多年的朋友了。”
楊志遠笑,問:“張赫,飯店取名‘社港土菜館’,不知你和社港有何淵源?”
張赫笑,回答:“我女朋友是社港人,故以社港取名。”
楊志遠笑,說:“原來如此,你是社港未來的女婿,看來你我還真是緣分不小。”
張赫並不知道楊志遠現在是社港的書記,自然有些鬱悶,不明白楊志遠這話是何意思。這種場合,張赫自然不會發問,也不會久呆。大家禮節性地碰了一杯,張赫一飲而盡,客人則可以隨意,約定俗成。楊志遠對張赫有著好感,和張赫把杯一碰,沒有遲疑,也是一飲而盡。張赫對楊志遠感激地一笑,然後說各位領導慢用,告辭而去。
周暉博有些奇怪,在他看來,張赫也就是一個土菜館的老闆,雖然現在有些規模,但和楊志遠相比,實在不在一個檔次。張赫敬酒,楊志遠大可隨意,根本無需酒杯見底,楊志遠如此,是為看重。按說楊志遠看重之人,即便自己沒有見過,但一般都還知道姓名。一來自己從未聽楊志遠提起過張赫此人,二來,楊志遠應該真如安茗所言與張赫少有聯絡,要不然自己開始一提社港土菜館,楊志遠就會知道是張赫所開,在水鳳井何處,不會問得那般仔細。
周暉博笑,說:“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位朋友。”
楊志遠笑著說起當年與張赫萍水相逢的經過。周暉博笑,說還真是萍水相逢,還別說,志遠,你這人看人的能力真是沒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