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時何地得罪你了,要不是等著品這一壺好茶,我早就跳到湖裡,游回岸去,從此再不與你相見。」史得柱學著京劇裡的花臉,怒目圓睜。
「三爺是壺中上好的龍井,我呢,是不值錢的山野雨露,我若落在湖裡,我就是湖,逍遙自在,我若是煮在壺裡,我便是三爺,三爺也便是我,三爺若不高興,把我扔湖裡就是了,倒可以成全我的逍遙。」洪大師不動聲色的道。
茶終於煮好了,大師倒了三杯,史曉明看著茶盅上冒的熱氣,暗自叫苦,望茶止不了渴,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趴在船頭,喝下半湖水去。
「我看哪,回去這日子沒臉過,乾脆,我就留在練溪山煉丹吧,哪天得了道,雞犬都帶上天。」史得柱一拍大腿道。
洪大師舉起茶盅,一飲而盡,閉目品了半天,方才道:「過日子,過日子,過著過著就過去了,不存在過得去過不去,真要過不去,其實是和自己過不去,根本不關別人什麼事。」
史曉明忍不住道:「爸,您是深州三建的大樹,沒有您的蔭護,深圳三建早就被烤死了。」
「小時候玩過家家,人家扮夫妻,我這個沒爹沒孃的孩子就總是扮大樹,沒想到,長大了還是棵樹。」史得柱嘆息道。
史曉明寫的信,剛看完第一段,史得柱立時暴跳如雷。在信裡,他被說成是不仁、不義、不忠、不智、不勇,沽名釣譽,不知孰輕孰重的偽君子。當時,史得柱大罵這個忘恩負義的女婿,手邊能摔的東西都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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