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把車勉強靠邊停好,然後戰兢兢的下了車,她這時候才明白她再假裝堅強也依然是個見了愛人偷情就會心碎的可憐小女人。
下一步該採取什麼行動呢,是去酒店前臺套出房間號直接捉姦在床呢,還是守株待兔就等在這兒等著扇那個女人的耳光。
問題是,她將以什麼身份來執行本應是大義凜然的家法呢,難道是一個小~三氣勢洶洶去捉另一個小~三的奸,難道是一個小三痛心疾首的罵另一個小~三恬不知恥,而其實人家只需一句「五十步笑百步」就能輕而易舉的擊垮她。
秦冬梅軟綿綿的靠在車門上,她的腦海里不停閃現著一個念頭:我什麼都沒了,我什麼都沒了,我什麼都沒了!
傳入耳邊的笑聲很神經質,很尖銳,秦冬梅立刻判斷是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在笑,她勉強站直身體,回過頭去,發現她的判斷十分正確。
這個女人很特別,她大約三十出頭,穿著考究,氣質不凡,然而卻長著一張大煞風景的臉,正因為這張看一眼便很難忘記的臉,秦冬梅馬上聯想起了另一個女人,倪芬,於是,秦冬梅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誰了,她低下頭沉默不語,她不慌張,她只是陷入了疲倦的聽天由命之中,該來的總會來的,隨便她怎麼樣吧,打也好,罵也好,那是人家天賦的權利。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怕看我一眼會變得很醜,醜得他不再要你麼?沒錯,我是歐陽璟,歐陽院長的獨生女兒。你一定很奇怪,我為什麼不暴跳如雷的揪住你的頭髮,甚至扒掉你的衣服遊街示眾,相反還抱以善良的微笑呢?答案只有一個,我和你都是現實主義者,也是精緻利已主義者。」歐陽璟說完繼續大笑,笑對女人來說就像酒對男人一樣重要,高興要喝、悲傷要喝、卑微要喝、驕傲要喝,憤怒也要喝,聰明而成熟的女人知道,沒有原則的哭泣只能迎來虛情假意的憐惜和不屑一顧的嘲諷,隨心所欲的大笑卻可以讓人感受到不可捉摸和望而生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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