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聲中暗含先天真氣,解除了他們心中的痛苦。隨著寶珠的聲聲佛號打入四人的耳內,四人已經能定下心神。
驀地,異變陡生,段淳風雙眼猛地暴漲,一道古怪的光芒在眸子內閃過,人離地躍起,身如飛燕,一指隔空點出,一股無形劍氣射向了嶺南羽士。
嶺南羽士正專心致志的應付方劍明,身周本佈滿了無形的真氣,但這股劍氣威力之大,遠遠超過了人的想象之外,一下就刺破了無形真氣。幸虧嶺南羽士武功高強,及時的將身軀移開了五尺,手一按琴絃,琴聲戛然而止,雙眼一寒,冷冷的喝道:“姓段的小子,原來你一直在藏私!”
方劍明見他停下琴聲,只好停下簫聲,心中暗道:“此老果然名不虛傳,雖然我和他較量了多時,不分勝負,但這種說停就停的能耐,又豈是現在的我所能辦到的。”
嶺南羽士話聲剛落,段淳風“哈哈”一聲大笑,道:“嶺南羽士,這可得要多虧你的琴聲,若不是你的琴聲相助,我也不會這麼快領悟逍遙神劍的最後一層心法。你不是極為自負嗎?好,你就先嚐嘗我這三劍的厲害。”語氣一沉,喝道:“阿室羅盧吉耶,婆伊恆爍缽寫!”一指點出,無形劍氣射向對方。
嶺南羽士見了來勢,微微吃驚,急忙撥動琴絃,一道無形真氣如飛刀一般迎向劍氣,只聽“砰”的一聲,段淳風竟絲毫不落下風。
方劍明見了,心頭驚疑,就在這時,段淳風連發了兩劍,威力均在第一劍之上,嶺南羽士雖然接了下來,但看的臉色,接得不是很輕鬆。
“姓段的小子,你從何處學來的佛門武功?”嶺南羽士看出了一些蹊蹺。
段淳風冷笑道:“誰說我學的是佛門武功?”
嶺南羽士一怔,道:“你的‘逍遙神劍’雖然看似練到了第十層,但絕不是正宗的段家武功。”說到這裡,抬起頭來,掃了一眼寶珠,道:“敢問大師法號如何稱呼?”
寶珠雙手合十,與方劍明走到近前。
“貧僧寶珠。”
嶺南羽士聽後,呆了一呆,有些感慨的道:“大師佛門武學早已登峰造極,佩服,佩服。”將眼光定在方劍明身上,緩緩的問道:“小友貴姓?”
方劍明道:“在下方劍明。”
嶺南羽士仔細的看了看他,突然長長的嘆了一聲,臉色有些黯然,道:“老夫學琴多年,對於樂道,一向自負。方少俠如此年少,竟有這等修為,豈不愧煞老夫?唉,罷了,罷了,我連一個少年人都打不過,何談再也張三丰相較雌雄。”
只聽有人“嘻嘻”一笑,道:“我道是那個老兒在此彈琴,原來是你這個嶺南羽士,你不是早就見閻王去了嗎,怎麼還活在世上?”
隨著話聲,上官無錯的身影從遠處晃落到近前,緊跟著,一群人各自展開身法來到山上,內中竟有百里兄弟。
原來,百里兄弟被方劍明廢了大半功夫之後,心灰意冷,哪裡還有在江湖中混下去的臉面,上官無錯從方劍明哪裡得知兩人的下場之後,要兩兄弟也上了船,並忠告他們不要再與血手門的人來往。兩兄弟撿回了性命,又坐上了對方的船隻,更加不敢有一絲異心,打算回到陸上之後,隱跡江湖。
當大白鶴領著船隻到了嶺南羽士所在的海島邊時,正是嶺南羽士和聖母四人較量琴聲的時刻,那兩艘扶桑人的船隻上本來還有三十幾個扶桑武士,但因為琴聲傳來,雖然距離遠,個個也覺得渾身無力,人人趴在船上,堵住耳朵,方劍明等人的來到,對於他們來說,頗有些天外來兵之勢,要制住他們,簡直是輕而易舉。
與方劍明一塊乘船來的人,除了龍碧芸、白依怡、白依人、東方天驕、祝紅瘦五女外,還有黑袍、龍碧芸的丫鬟小紅、寶珠、上官無錯、晁烈、段彥宗、陳錦藍、黃升、風塵四俠、鍾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