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柔、牛保山、百里兄弟等人,船上的指揮,則是雷海和馬河,兩人身邊就帶了兩個親兵,因此,船上除了以上這些人外,就只剩下一干水手,雖然只有一條船,但足夠他們乘坐的了。
臨走之前,王保仔特來找方劍明,請求方劍明給他解開禁制,幸虧他來提醒,不然,方劍明大概會把這事忘了不可。其實,王保仔壓根兒就沒有什麼禁制,只是方劍明嚇唬他而已,不過,方劍明為了讓他安心,煞尤其事的在他身上胡亂拍了幾下,王保仔自以為解了禁制,對方劍明是感激不盡。說也奇怪,他本該是埋怨方劍明才對,到了最後,竟把方劍明當作了大恩人。這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若不是方劍明,他只怕要死在官兵的手上,就不要說將功贖罪,甚至當官發財了。
至於那批珠寶的事,都被龍碧芸安排好了,也不知道她跟朱祁嫣說了些什麼,反正方劍明只知道朱祁嫣已經答應幫他處理那批珠寶,定要讓它們用到實處。對此,方劍明不禁產生了一些疑問,龍碧芸雖然是副盟主,但她與朝廷沒有什麼接觸,和朱祁嫣也僅僅是“泛泛之交”,朱祁嫣會這般快答應她?難道其中還有什麼秘密不成?他問過龍碧芸,龍碧芸笑而不答,只說事情已經辦好了,你就不要問這麼多了。方劍明見她不答,便也不再問了。
上官無錯到了近前,看了看那兩個坐著死去的扶桑琴道高手,道:“嶺南老兒,你殺人的手段絲毫不比當年啊,若不是方小子及時出手,剩下的人只怕都要被你的琴聲震死。”
嶺南羽士冷笑道:“這是他們自找的,可惜的是,老夫也上了這個小子的大當。”說完,伸手一指段淳風,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臉上不禁有些微怒,深深注視了上官無錯一眼,道:“你是何人?”他的眼睛雖然只看著上官無錯,心裡卻驚奇的道:“奇怪,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
上官無錯從懷裡摸出兩枚麻雀,互相敲擊,聲音異常刺耳,笑道:“老賭才。”
嶺南羽士臉一沉,道:“在老夫面前,你也只是一個半大的小子,焉能稱老?”
上官無錯譏笑道:“嶺南羽士,你也不要倚老賣老,當今天下已不再是老一輩的天下。上官無錯這個的名字,我想你也應該聽說過吧。”
嶺南羽士見他玩弄著麻雀,又聽到了“上官無錯”四個字,深思一會,臉色微微一變,道:“昔年,張士誠帳下有一個精通麻雀的武林異人,莫非就是你?”
上官無錯大笑道:“這種事還提它做什麼。”
嶺南羽士“哼”了一聲,擺起主人的面孔,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竟然來了這麼多英雄人物,你們來此作甚?”
沒等方劍明等人說話,段淳風“嘿嘿”一聲冷笑,道:“他們是來找我的。”話聲剛落,聖母從地上一躍而起,冷冷的道:“也是來找我的。”緊接著,池田武志和小野一郎也站了起來,將伊藤次郎救醒,兩人扶著伊藤次郎,沒敢離開,一個嶺南羽士已經夠讓他們受的了,何況還有這麼多中原武林高手。
白依人見了聖母,面色有些發白,張張口要說什麼,聖母卻搶先對方劍明喝道:“姓方的小子,想不到你們也會到這個島上來。好,我們之間的恩怨,總該有個結束,今天就在這裡解決了吧。”
方劍明還沒有開口,陳錦藍和黃升齊聲大吼,不顧方劍明的勸阻,朝聖母攻了上去。一人使劍,一人使判官筆,左右夾擊,勢如猛虎。
“嗆”的一聲,聖母拔劍出鞘,接下兩人狂風暴雨般的招式,一邊打,一邊冷笑道:“兩個恩將仇報的傢伙,當初若不是我保下你們,你們兩個早被無法無天打死了,更不要說娶妻生子,你們要找死的話,我成全你們。”
說著話,“玄陰神功”貫入劍內,劍身發出冷氣,三尺之內,著物即凍。當下,三人就在場上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