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早晨喝了酒,將牌一掛就在此處酣睡,卻不料睡得正香,卻被人拍桌吵醒,抬頭去看,只見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正笑著看著他,又聽對方詢問自己的姓氏,抬了抬眼皮,裂嘴而笑。
“你看我日間喝那麼多酒,你便管我叫酒夫吧。”
湘菀聽對方這麼一說,更覺得有趣,當下坐下道。
“酒夫,不知夫這針術是何科目,我好像並不曾在伯溫聽說過此術。”
韓中見湘菀這番說辭舉動,酒意早已消散。
“我這科目,所有人都不願,你若願意,我才能告訴你這是何術,你若不願意,我便是不能說的,而且此術若習了萬萬不可輕易示於人前。”
湘菀聽他說完只覺得怪異,卻看韓中臉上掛著笑意繼續道。
“你不知這科為何沒人,其實就是因為我從來不肯說這科的內容,所以歷來沒有人習,伯溫書院辦快六十年了,這科只有個,第一個是我的師父,第二個是已故皇后,第個便是我了,除了已故皇后,我們每個人都是伯溫針術夫。”
湘菀聽到此處,只覺得有趣,況且了這個就算不能明著使用,自己也可以偷偷使用,於是點點頭道。
“夫不必解釋了,湘菀願意。”
說著提起筆來,在韓中前面的生名冊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她剛剛寫完,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手中的筆已被人奪去,卻見鳳天御正拿著名冊端端正正的寫上了‘鳳天御’個字。
韓中本以為今日收到一個弟,正在高興,卻見又來了第二個,當下便高興道。
“本門針術歷來一次只傳兩名,你們既然一起寫了名字,以後便是師兄妹了,要好好相處,我就先走了,明日你二人等待我的訊息再來上課。”
說著也不管二人,自己收好牌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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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湘菀聽對方說有事相求反而有些驚奇,看來這位姓鳳的公倒不像魏如意那般目中無人,也不像鳳天御那般紈絝不堪。當下便道。
“鳳公有事就說吧,湘菀力所能及一定全力幫助。”
鳳天傲見湘菀說話如此平和也笑道。
“倒不是什麼大事,昨日如意受了驚嚇,我聽丫鬟說湘菀小姐這裡為如意準備了四物湯,本來我帶了大夫在身邊,可是大夫只會寫方,抓藥還得回到城中,一來一回唯恐耽擱久,所以我只有冒昧前來替如意討要一碗四物湯。”
“那有什麼,我和魏姐姐同窗許久,就算鳳公不提,湘菀也應當差人送去,只是昨夜晚,所以還未來得及送去,今日本想午間送去,沒想到公愛妹心切已經先來了,既然公都開口了,那也省的我們再跑一趟,就由公帶回去給魏姐姐吧,還請好生照顧魏姐姐,千萬別怪她佔屋之罪,我倒未曾放在心上。”
湘菀說著微微一笑,低頭喝了口茶,額間的頭髮卻倒掉下來幾縷,湘菀習慣性的將頭髮挽到耳後,又對鳳天傲嫣然一笑。
鳳天傲看著湘菀的臉,此刻心中卻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原來他本是當朝,少年時在宮中,他有一位貼身的侍女喚作碧瑤,這女天生麗質,只是從小養在宮中,母親也是宮中的侍女,她只比鳳天傲大了四歲,所以幼時幾乎是和鳳天傲一起長大。
她雖然是宮女,可是容貌卻遠遠勝過一般宮女,在她小時候就有宮中姥姥說過,此女以後必定不會平,一切卻只是因為她出生不好,容貌卻過美麗。
果然,她跟隨鳳天傲四年,鳳天傲對她是喜歡,鳳天傲十四歲時,本想納她做房中人,可是回稟皇后以後,皇后卻以此女年長,而且出身不高為藉口回絕了鳳天傲。
就在鳳天傲鬱鬱寡歡時,皇后卻又下了另一道懿旨,要將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