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林溪辭不知秦之餘忍受著怎樣的煎熬,渾渾噩噩的醒來,渾身都像被拆散了架一樣疼,似乎是俯臥在榻上睡了一夜,胸口發悶,頭昏腦脹,更有宿醉之後的鈍痛,讓他生不如死。
來侍候的宮女見了他都掩嘴偷樂,「狀元郎還真是有趣,喝醉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直往姐妹們懷裡鑽,說些咱們聽不懂的話,真是可愛。」
林溪辭的頭昏昏沉沉的,半睜著眼,視線仍是一片模糊,咬牙強撐著想起身,卻因四肢乏力再度栽了下去,難受得直哼唧。
宮女還想與他打趣,卻見有人走來,看清對方的面容,嚇得花容失色,緊著跪了下去,心裡琢磨著該怎樣求饒才能保住自己這一條小命。
然而羨宗的目光並不在這一個小小的宮女身上,朝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湊到門邊去向內張望,只見林溪辭仍賴在榻上不肯起身,亂發鋪了一床,他掙扎著想要坐起,卻是敗給了身子的疲乏,迷迷糊糊的蹭到床邊,半個身子都探了出去,被子就纏在腰間,露出赤-裸的肩背與一條纖細修長的腿。
「皇……」
羨宗讓宮女住了口,一指床上賴著的那人,又撥動了自己頸肩的長髮,是要讓宮女去掀起那人擋在身上的亂發。
宮女不明所以地照做了,只見一片巴掌大的燒傷橫在那人右側肩背處,非常顯眼,也便煞了風景。
發覺被人觸碰了私密處,林溪辭猛地坐了起來,見是個姑娘對自己動手動腳,下意識把人推出去的手縮了回來。
他不放心地朝外看了看,沒見屋裡有別人,才算鬆了口氣,殊不知將他那傷勢裡外看了個清楚的羨宗就站在一門之隔外,神情沉凝的命令守候在身側的桓一:「去查查近二十年間,京城及附近各處可有發生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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