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細說。”
這話讓人想入非非了吧,“想與寧兒細說”,是何話要細說,還不是在此說,還得回去細說。“徐大人,方才羅師傅說大人要新建一個窯爐,寧兒想新建便建吧,何故要將老的窯爐給封了。徐——”她發現徐嗣州眉頭深鎖,似有難言之隱。“大人?”
“寧兒,隨本官走走。”徐嗣州站起來便走了出去。陳欣不知所已,同是跟了出去。
徐嗣州說是去走走,卻讓人牽了匹馬來。說是要騎馬,還問陳欣可想與他一道同騎一匹馬。同騎一匹馬?那不是兩個人貼得很近了吧。見陳欣沒有表示反對,徐嗣州讓陳欣先騎上馬,而他則坐到陳欣身後。
不是說陳欣發花痴了,她在穿越之前沒有男朋友,大學時到曾交往過一個時間不長的。用她哥哥的話來說,那個男孩子玩態重,不適合繼續發往。於是畢業了就分手了。後來工作之後就沒再找過。
現在被一個成年男人雙臂環中懷中,讓她小小的心有些盪漾了。貼得如此之近,她能聞到徐嗣州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從衣服中滲出來的。她又想自個的頭髮會不會有異味啊,雖說前天洗過,可又沒有洗髮水之類的。
陳欣的心是砰砰亂跳,再加她又胡思亂想,根本沒看徐嗣州將她往哪帶。徐嗣州說是出去走走,可還騎了馬,想是地方有些遠了。但他並不催馬兒快跑,而是坐在馬背上悠哉往北走,說也是,越往北,越無人,可風景卻越發的好。
遠處是青山綠水,還有四周是碧綠的草地,這個地方向是少有人來的,地上也沒有被人踩出來的路。馬兒慢慢走著,迎著清風一時讓陳欣忘了這是什麼季節,為何還有此等的美景。可她還是在想,為何徐嗣州要帶自己來此處呢,說是有話單獨要說,可還不說嗎?
“徐大人不是說有話要對寧兒講?”陳欣轉頭輕聲問道,可她一轉頭,偏偏額頭碰到了他的下巴,或者是他的嘴唇。陳欣臉紅了,慌忙低下頭。
“寧兒,可有活得長命百歲之人。”陳欣原本以為徐嗣州會講關於瓷器的事,可不想又是關於這些事的。上回在上林鄉兩個人一道走時,也聽他說起。他說想長命百歲的人是秦皇島,可世上不會真的不老之人。
徐嗣州說話時慢慢騰騰地,陳欣看不出他是何用意說這番話。可喜歡他的心越來越重,又被他這樣若有若無的抱著。
“大人何出此言。”陳欣低頭問道。
徐嗣州輕笑:“寧兒你可想過若真有一個長命之人,他是何心情。”
“是何心情……”
“就算他想死,也死不了。活得夠久了,可以西歸,卻西可歸。”徐嗣州說話越發怪異,就連笑容也是。只因他心中有一個長久未向人傾訴的秘密,一直以來都壓在他心中。在他眼中的世人,來來去去,生生死死沒有一個傾訴。可在陳欣身上,他卻有種莫名的感覺,好似她與自己有相同地方。是與不是,他要試探。“寧兒認為呢。”
他聞到陳欣的頭髮上有種淡淡的香味,能沁入心脾。也好久沒有試過去愛一個女人了,嬌美得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
“人總會歸西的吧。”陳欣說了句,“徐大人說得有些怪了。”
“世上怪事何其之多,不差這一件。”徐嗣州有些嘲諷自己的話了,他輕輕哼笑了一聲。“寧兒怕了嗎?”
陳欣搖頭:“道不是。”她咬了咬嘴唇,這才抬頭迎上徐嗣州的目光,“寧兒覺得徐大人是有話要講,可又無可講之人,這成了徐大人的心病吧。徐大人若是對寧兒講了,寧兒答應徐大人會保守秘密。寧兒可以發誓,若是寧兒講出徐大人的秘密,天打五雷轟,直到寧兒死——”
她講不出話了,因那徐嗣州豎起食指擋在她唇邊不讓她再發一聲。陳欣的心狂跳,不一樣,這個徐嗣州太不一樣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