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車後林席若終於也被幸福女神眷顧了一回,興許是沒注意看她身份證,她得到了一份在咖啡廳臨時工的工作。
一時半會兒仍然沒錢,她這種情況人家肯給工作已經是萬幸了,要預支是沒戲的。無奈之下,林席若只得隨便挑了個長椅又湊合了幾個晚上。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有幾天沒洗澡,況且也沒衣服換。
到這家咖啡廳的闊綽客人不少,有零錢的話會作為小費,幾天下來林席若手頭總算是有了點小錢。買了身合適的衣服,醜是醜了點,但穿著舒服,再者便宜。再省了點錢吼林席若找了個破舊的旅店住了一宿,洗了三個澡才走。
用愁雲慘淡這樣悲慘的詞來形容目前的狀況實非林席若所想,無奈這世道就這麼昏暗,她被不負責任的丟在這破爛世界裡,一點都沒甜頭。
領班的招手,意味著她的休息時間到了。整裝待發,林席若搖頭驅趕掉自己消極的念頭,堆了一臉難過的笑出去。
要是沒貪玩的撥那個鬼電話,他現在應該在教室裡上課。雖然有高考的磚頭在等著壓死她,但也好過現在這樣小心的伺候人。
算了,抱怨也沒什麼大用。林席若努努嘴,露出自我安慰的笑,無力改變的事情,她選擇坦然接受。
尹智厚的目光從選單轉到她身上,他禮節性的微笑,說:“一杯藍山,一杯卡布奇諾。謝謝。”
似乎並不認識自己。林席若想著,自己也確實沒什麼能讓他記住的。給出一個服務的笑,說了些官方用語後林席若拿了選單離開。
端咖啡的托盤已不再如開始做時那樣搖搖晃晃,要知道她這一米七的個子帶給她最大的傷痛就是重心不穩,所以在家從來都不會端湯什麼的。
只是現實總是殘忍的強迫了人的成長。
小心的放心,說了句“請慢用”。
不知是沒錢人太少還是有錢人太閒,咖啡廳的生意總是好的叫她抓狂。這就意味著她得十分忙碌。
沒注意尹智厚什麼時候走的,發覺靠窗的那個位子空了時林席若過去收拾。
卡布奇諾沒動,已經冷在尹智厚剛坐的位子的對面。
有錢人……
她想著,一邊收拾。
畢竟是兼職,工資再高也就如此,她還要支出,於是不得不找更多的工作來維持生計。
柳泣花啼
神話學院的操場上站著所有叫林席若名字的女生。一個個淒涼的巴望著前方那一抹冷峻的身影能離開。
這應該是第一次女生們想早點從具俊表邊上撤開。
四個人一字排開,具俊表對F3說:“幫我看看有沒有那個女人。”
蘇易正張嘴要說什麼,但見那抹冷峻愈發僵硬,也就乖乖的止住了。
猶記得那天具俊表回來後悶悶的不言不發很久,搞得眾人都沒心思大聲喧譁。那個一開始溫順聽話懂事的像一隻貓的女生竟然說噁心具俊表,竟然還說他虛偽,蘇易正也在懷疑當初自己怎麼就腦袋發熱留了那個膽大妄為表裡不一的女生。
在沉默到近乎死亡的時刻,具俊表終於發出了聲音,卻是一張怒不可遏的臉。他義正詞嚴的問蘇易正關於林席若的種種,結果卻聽到蘇易正很抱歉的說了一大堆的不知道。
“那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的剛已經說了,就是她叫林席若。”
徹底無語的具俊表踹了門一腳後就走了,由於給不出私家偵探任何可用線索,於是就有了幾天後的現狀。
這些女生其實一眼就能掃光了,具俊表之所以叫上他們幫忙看,除了四人總是同出同進外,還有就是他壓根沒記住林席若的樣子。
尹智厚沒抬眼,雙手插在白色的褲子口袋裡。
蘇易正搖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