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頁)

漲:“有、有的有的,我就知道你們如此,早就備著呢!”有個遊伴悄聲說:“該不會在裡面放了傳說中的罌粟殼吧?否則味道哪有這麼鮮美?吃多了怕是要上癮的哦!”另一位遊伴搶白他:“味道不好就責備人家沒水平沒本事,味道好了又疑神疑鬼,你這類人真難侍候!就算放進了罌粟殼又怎麼了?人體裡本來就含著無數細菌呢!以毒攻毒不失為良藥呢!”

我聽了笑笑。我倒不是贊成他們的議論,而是想起了我以前寫書時的猶豫。剛從領導崗位退休下來的頭兩年,很覺無聊,總想著用什麼來打發餘生。雖然從沒進過大學更沒學過文藝創作,但是給自己也給別人寫過講話稿,寫過調研報告、工作報告和年終總結,在位工作幾十年裡幾乎都與文和字打交道,因而寫字、把字連成句、再把句合成文,是我前幾十年中練就的一項基本功,現在只需改換文章的體裁,用文和字來講故事,應該不是問題,說到底乾的還是老本行。於是我就寫小說體裁的文章。我把寫好的第一篇小說念給老伴聽,讓她充當那篇小說的第一個讀者和第一個鑑別者。沒想到老伴的評價就是今天吃的菜名:大雜燴。老伴補充說,不過,真材實料,生動真實,原汁原味,眼花繚亂。我灰了心,熱情一下子消失,像供奉寺廟裡的菩薩時那樣一把火把稿子化成灰供奉我心中的菩薩。現在,林老闆所做的大雜燴暗合我當年寫小說時的情景,介紹時所用的詞都跟老伴形容我寫的小說時用的詞一個樣,不由得我不思想。我猜想這是不是一種機緣?是不是有神靈把我帶到此地來接受洗禮?我趁林姓混血兒添料加炭的間隙,問:“林老闆,從你這鍋大雜燴裡我猜想你不簡單,除了名字是借用那位寨主的之外,你一定另有秘訣,要不然你一定受過專業培訓或者是拜過名師學過廚藝。敢問是在哪裡學的?”

“您抬舉了!”林姓混血兒狡黠的臉上看不出深淺。“我哪裡有條件有機會接受培訓、拜師學藝哦!跟您坦白了吧,我只認了八年的漢字,就是說初中都沒畢業。您要問我這燒菜的廚藝是從哪裡學來的?是偷來的、偷著學的!十七歲——是虛歲,就是中學肄業的第二年起,我就到廣州啦、深圳啦、上海啦、南京啦、武漢啦、重慶啦、西安啦等等大城市的飯店裡去打工。打的是什麼工?洗碗洗盤子。到後來,是揀菜、洗菜。大廚見我手腳勤快腦子活,就讓我幫助分菜、切菜、備菜,有時候還讓我嚐嚐他做好的菜的口味。這樣天長日久,這樣一來二往,我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但是,輪到我回來當廚子做菜時,才明白照著他們的葫蘆是畫不出他們的瓢來的。我哪來的流水作業的設施?哪來的西洋調料佐料?哪來的複雜的工藝條件?更不懂精雕細刻的技巧、規範的燒製程式,只知道採擷真材實料一鍋燴。我也想找個烹飪學校去進修一下。可是,生活的窘迫、年齡的限制都容不得我做那樣的美夢。再說了,我搞的是農家樂,是深山老林旁邊的農家樂,用的是原始的料,要的是原始的味,求的是真實可信;來的嘉賓要的也是真材實料、原汁原味,要的是綠色的環保的健康的農家味,所以也就犯不著把大賓館大酒店大廚的廚藝搬到深山老林來。因此,我就琢磨著用最原始的方法做最原始的菜。當年的寨主接待諸葛孔明的‘孔明肉’就是一鍋煮嚒。當然,雖說樣子是原始的,卻保不齊有大酒店大賓館大廚們的廚藝。就像我的口音,裡面什麼腔都有,山民瑤家的、苗家的、壯家的,漢族廣州的、深圳的、上海的、南京的、武漢的、成都的、西安的,都有,甚至還有點京腔。你們嚐嚐,味道獨特,風格迥異!”

林老闆講著他的故事和苦衷,我卻聯想到我寫書時的過程和心境。我的經歷和寫書又何嘗不是這樣?我也是從十七虛歲那年就踏上了謀生之路,也是走南闖北,一邊工作一邊暗暗地學著別人的本事以便更好地謀生;我想要編故事寫小說就跟林姓混血兒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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