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語言,什麼文字,走到那裡就辦那裡,務實一點好。”
阿潤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可是他卻不捨得阿昭受罪,更何況,強行從烏康郡遷丁,一下做不好,怕是也要落個身敗名裂,千古罵名。
“還是,交給旁人吧,你每日逛逛街,買點合心意的玩意兒,逗逗鳥雀,聽聽戲文,開心就好,何苦找那難纏的事情,碰上一頭血。”阿潤搖頭。
顧昭一笑:“別呀,說好了的給我辦,再者,誰說我會碰上一臉血的,這事兒啊,一件事兒,萬千種解法,我能會的不多,偏偏這一招鮮卻能吃遍天下的,趕緊給我擬一道密旨,我先幹起來,對了,這條胡街口我看有個破衙門來著,那邊給了我把,我這幾日找人去修修,離家近,以後我就在那裡辦公。”
趙淳潤想了半天,才想起,這條街口原本有個三進的院子,前朝那會子是管各地奉祀所,那地方後來破敗了,朝廷也沒錢休整就擱在現在。
“那地兒破了點吧?”
“不在乎那個,掛個牌兒就成,我還在家裡辦公,過幾日你隨意撥出一筆,我著人慢慢休整就是,也不費幾個錢,都是莊上出的料,能省幾個算幾個吧。如今還顧得上那個,你先把你的烏康案辦好吧,我聽說我舅舅他們又鬧你。”
趙淳潤一笑:“你莫管那些,我自有處理的法子,我只說一句,你可要聽,萬一為難,你就立刻告訴我,我再安排人,反正,破名聲你是不許背的。”
顧昭一樂,心裡順暢的很:“我知道,我哪點名聲也就那樣了,推寡婦牆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裡,再破也破不到哪兒裡去,就這吧,你今兒回來的早,前面一堆事兒呢,今兒趕緊給我下旨,明兒我就上差去了,說定了啊!”
他說完,跑到院子裡的樹下,討論輕功去了。阿潤無奈,只能端起碗很苦逼的一個人慢慢吃。
天承四年,皇帝下旨,成立丁民司衙門特辦丁民一干事宜。著平洲郡公顧昭承辦此事。一時間朝野頓時又是議論紛紛,也不是說顧郡公此人沒這般能力,如今誰沒幾個幫襯,誰也不是獨立辦公的。你看這朝中貴胄後裔的專屬官。
那秘書郎們誰人去上班,都只是每天在衙門口喊一句“我來了!”完事兒。那些個著書郎們,大有隻會寫一句“您身體好嗎”這樣的傻哈哈。過度而已……只不過,這位郡公爺過度,帽子似乎大了點。
那遷丁司衙門長官的位置,那可是實實在在一頂從三品的帽子啊。這一定是顧巖那老東西在後面跟陛下哀求到的。
頓時不論是定嬰那一派,還是胡寂這一派,甚至是莊成秀這一派都紛紛上書,極力阻止此事。奈何帝心已決,誰說都沒用,如今這事兒算是定下了。
這日上午,顧昭依舊睡到自然醒,他這個三品被特例不用上朝站班,因此他便將特權階級進行到底。顧昭睡飽,吃飽之後,這才慢悠悠的換上自己的行頭。
嘿!要不說嘛,三品就是三品,這戲服,啊不,朝服實在漂亮呢,金絲五梁冠,冠耳還插雙鳳金花簪鈕,衣服是赤色羅,裳是前三後四的拼縫,中單白紗青緣,腰掛素色大帶,革帶著金花,帶下墜三品官職玉牌,足下一雙雲頭黑履。
顧昭伸著胳膊,在屋內轉了幾圈,問細仔他們:“都瞧瞧,爺美不美!”
可惜沒人看他,付季在整理自己的正五品官服,人家升官了,因為烏康案升了兩級,人家也是新衣服。
細仔,新仔,還有一干樹上樹下,洞裡橋下人士都在整理衣冠。細仔,新仔是興奮的,如今他們也有官身了,雖然是不入流的小吏。暗衛們是傷心了,這是升官啊,還是連著抹去三級啊?好好的御用鎮撫司,一抹到底成了低等衙役,這叫怎麼說的?
顧昭得意,看眾人收拾好了,便一打響指道:“得了,收拾傢伙,上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