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援華機構的人,當時小諸葛白崇禧曾經接待過這些人,胡宗南在西北督戰的時候,也有這些人的身影。
後來嘛,這些人去了戴笠戴老闆那裡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些人和張耀祖所遇到的娘們兒也有些相同,在秘密部位,有類似條形碼一樣的東西。
當然,張三賢所說的並不是條形碼,確切地說,是鑰匙和暗號,是一種密碼,只是發展到後來,就成了條形碼。
張老三在華北混跡的時候,當時有個美國記者帶著個美國娘們兒來了石家莊,閻錫山接待之後,這美國娘們兒硬要去看看傳說中的抗日根據地,張老三就在太行山腳下混跡,因為是個老雜毛,所以這個美國娘們兒洗澡的時候,老東西和一票老弟兄就窩在牆頭上偷看洗澡,他眼睛好,自然是知道那女人胸脯上有個密碼。
卻是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因為這事兒乾的實在是有些齷齪,老傢伙也不曾和上級領導彙報,直到張賁出生之後,他才閒來無事說著玩兒,別人聽的也未必當真,只當是什麼奇志故事聽聽。
而那個時侯,張賁還以為美國娘們兒都是奶皮上有個紋身刺青耍耍的呢。
……
“不好說,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排列應該是一個代號,可能是組織的編號,也可能是序列號,反正這個女人應該從屬於某個組織。中情局在六十年代有這樣的外國組織,不過後來解散了,克格勃也有,但是並沒有這樣的條形碼,而是一種符號,多少還是有些不同的。”
劉成坤是玩刺探的行家裡手,仔細地揣摩對比了一下印象中的資料,得出了暫時的結論。
“不過,給我一點時間查資料的話,或許能找到蛛絲馬跡。”
劉成坤看著張賁:“錯不了的,這東西應該是代號。如果六十年代的找不到,可以往前面繼續找一找。”
張賁看著劉成坤,道:“我聽我老子和阿公說,這種女人**上的刺青,在他們那個時侯也遇到過,我老子在越南殺了九個這樣的娘們兒,都是南越政權餘孽,而我阿公看到的,是美國援華成員,也是個娘們兒。”
“不可能是個全是女人的組織,必然有什麼原因的。”
劉成坤想了想,道:“一戰的時候也有類似的情報組織,不過同盟國瓦解之後,就很少再聽說有這麼組織性的,二戰或許有可能重新建立一些,不過看這樣的條形碼程式碼風格,應該是美國人或者法國人的風格。前面兩個a可能是組織的代號,然後您看,63,是菲律賓的程式碼,而接著又是ph,這依然是菲律賓,和這個女人的身份吻合。這後面的一長串數字可能是部門內部號碼,最後一個字母,或許指的是american”
他如是猜測著,張賁有點不明白,劉成坤繼續說道:“這種風格二戰時候還沒有完全出現,畢竟那個時侯不用什麼條形碼,但是類似的密碼排列卻已經有了,互相確認代號的話,會方便一些。這個菲律賓女人可能是美國人訓練的,不知道是中情局還是聯邦局,反正都有可能就是了。”
馬克咂吧著嘴,笑了笑,嚷嚷起來:“**他**的想那麼多做什麼?照老子看,直接去阿聯酋做一票不就是了?也好看看,是誰要把咱們往阿聯酋引,少不得還有一些雜碎想要做著鷸蚌相爭的美夢。”
張賁思索了一番,道:“我們人在馬尼拉有什麼反饋沒有?”
“只說是美軍在馬尼拉出動了一支三棲,但很快就沒別的訊息了。咱們撤出加里曼丹島之後,不少人都去了龐提納克,現在那裡是一團糟,接管的人未必是印尼猴子。”
劉成虎將訊息又說了一遍,張賁點點頭,心道:美國人動作倒是不激烈,並不像是要逮我的架勢,難道說這只是假象?美國人是要麻痺我,然後讓我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