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可是這種錯誤,我會犯嗎?
他如是想著,想著想著,卻又想起一件事情來:“阿聯酋的人查了沒有?真的只是伊拉克人假裝嗎?”
“不是。有些賣訊息的賣了幾條訊息給我。”
馬克喝了一口酒,然後看著張賁:“我正要和你說呢。我們在龐提納克幹掉的,確實是伊拉克人,不過也有阿聯酋的人,至少我們到坤甸城的時候,那些阿聯酋人還在坤甸城,不過可能是逃過一劫,沒有出來招搖,死在集裝箱裡的只是一部分人,大多數都是伊拉克人,那些阿聯酋人,是合法入境,住的是酒店。”
張賁愣了一下:“奇怪,怎麼什麼人都有?”
“他們剛剛飛去了印度,可能會在新德里停靠,然後再轉道去迪拜。”
馬克又將一些訊息整理了一下,算是新情報:“總的來說,這些阿聯酋人倒不是什麼缺錢的窮橫,但是這件事情和他們脫不了干係,有錢不賺王八蛋。只可惜我們沒能力查詢他們的銀行記錄,否則倒是可以確認一下。但是大約也可以猜測一下,這事情,多半還是有人在後面組織。”
“不過我們也是有心算無心,他們想讓我們麻痺大意,何嘗不是自己先麻痺大意了?”
此時張賁和馬克還是最大傾向地認為這是中情局在釣魚,不過眼下各種奇怪的東西出來,倒是讓人吃不準,而且阿聯酋那裡人多嘴雜,各種事情都有,這個人口幾百萬的國家,七大酋長國三分之二的人口都是外來的,雖然是初等發達國家,可是依靠的卻是資源出口。
石油和天然氣分別是世界第五第六,而且很特別的是,阿聯酋是中東唯一一個全面裝備法式武器的國家,軍隊總人數五點二萬,僱傭兵佔了一多半。
也正是這個原因,出現阿聯酋人的身影,多少考慮不可能全部靠著美國人那頭。
中情局還沒辦法影響法國。
張賁腦袋中運轉著各種可能,卻又想道:阿聯酋那裡倒是各色人都有,傭兵雲集,未必沒有人想要入東南亞分一杯羹,不過,惹上我未必是什麼好事,誰這麼大膽?
的確,全球各個地區,僱傭兵如果想要介入,其實是要和當地的組織事先打好關係,也就是常說的拜碼頭,如果沒有做好這些工作,多半就意味著兩支僱傭兵組織要開戰,或者是惡性競爭,這時候死傷就是難免。
美國金鳥退役的特種部隊和前蘇聯的阿爾法曾經在喬治亞展開交戰,雖然只是僱傭兵性質的交鋒,不過卻也讓人看到了大國背後的身影,當然喬治亞是第一個出來喊著要獨立的,最後如何,已經看到了,說穿了,任何組織都有可能是大國在背後操控,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國的影響力大還是小罷了。
像張賁這種,背後自然是中國。而阿羅約這種,雖然只是黑幫性質,但是顯然也在為中情局服務,他的菲律賓老婆有為中情局服務的經歷,更是說明了這一點。
唯一不同的是,阿羅約美國人對付起來很簡單,而張賁,可不是美國和中國說要消滅就消滅的,這種存在就削弱了大國的影響力,也意味著操控的可能性很低。
……
“……謝赫穆罕默德。本。扎耶德。阿勒納哈揚訪問馬來西亞?”
這是第二天的新聞,阿聯酋的使節團是部長級的訪問,東南亞諸國都會轉一圈,除了緬甸、越南、柬埔寨、寮國四國。
“此人是阿布扎比的王儲,手腕不可小覷,估計下一任大權在握,也是鐵板釘釘的事情。”
馬克如是說道。
“你想要說什麼?”
張賁問馬克。
馬克肅然說道:“劉成坤昨天回了大馬,查閱了一些資料,抗戰的時候,去中國的援華團中,確實有一些人是秘密戰線的特工。全稱是反法斯同盟自由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