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十來個耳光甩過去,那女人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而一口的牙齒,卻是全部都被劉炎松給打碎,哇哇地哭喊著吐了出來。
女人淒厲地大聲哭喊,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耍潑,劉炎松冷冷一哼,卻是默然轉身,就看向了停下來的二輛警車上。
警車的人,似乎是遲疑了片刻,然後終於還是有人開門走出來。那是一箇中年人,肥胖,身高不到一米六八,腰圍粗大,體重估計有兩百斤去。“住手,住手,全部給老子住手!”
這人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著天空就放了一槍。劉炎松就寒著臉迎了過去,因為他看到沈無非眼中怨恨的神情。“你是所長?”劉炎松冷漠地問道。
所長就眼神一凝,他清楚地感覺到劉炎松身上瀰漫出來的殺機,毫不掩飾。“沒錯,我是鎮派出所所長,你們是哪個部隊的,請不要隨便打人!”
“人渣!”劉炎松冷冷地瞪著所長,然後就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啪!可笑所長空有兩百來斤的體重,竟然輕易就被劉炎松一巴掌給拍飛了。這還不算,劉炎松的右腿同時飛起,卻是一腿就踢在了所長的肚子上。
“啊!”所長哇哇大叫,這時警車上的民警們和幾個保安,才快地鑽了出來。“住手,住手。”
“幹嘛打人!”
“你們是什麼人,住手!”
民警和保安大聲地呵斥,不過劉炎松卻是理也不理,這時唐文石三個卻是沒有繼續毆打楊慶元,齊齊衝了過來。
所長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他痛苦地大叫,不過他手中的槍,卻是抓得老緊。所長何時吃過這麼大的虧!於是他連忙就從地上爬起,舉槍便要對準劉炎松。然而,所長的槍還沒有舉起來,一支槍便頂在了他的頭上。
劉炎松冷冷地望著所長,所長膽寒地望著他,連忙就舉起雙手陪笑道:“誤會,誤會。兄弟你小心一些,子彈可不長眼睛。”
劉炎松伸手就從他的手中奪過了手槍,口中卻是冷漠地喝道:“誤會?老子跟你沒有誤會!當初你開槍殺我兄弟的時候,為何就不會想到這個話?啊!你說,你給老子說,你為什麼要開槍,你為什麼要開槍!”
劉炎松殺機閃爍,他將手槍移開了所長的腦袋,就在所長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劉炎松卻是對準了他的大腿,然後毫不猶豫就扣響了扳機。
砰、砰!劉炎松連開兩槍,卻是將所長的雙腿打中,頓時鮮血就從槍口內噴出來,所長淒厲地大聲吼出聲來。“啊。。”他的身體,一下就軟倒在地。
所長的聲音,在坪裡上空迴盪著,所有的民警和保安們,皆是心膽俱寒,而槍聲就是口令,唐文石三個卻是快步就衝了過去,如猛虎撲羊一樣,兇猛地攻向民警和保安。
一群烏合之眾,哪裡又是特種兵們的對手,三五兩腳下,民警、保安,就躺了一地,在地上不斷地呻吟著。
唐文石他們下手自然是不會留情的,這些人助紂為虐,卻是讓他們全部都打斷了肋骨。每個人,身上最少都斷了好幾根。
劉炎松就淡淡地望著所長,然後就緩緩地舉起了手槍。“不,不!不要開槍,饒命啊,同志,饒命啊!”所長知道麻煩了,這些兵,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他絕對相信,劉炎松會殺了自己。在這一刻,他心中真是無比的後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來,所長絕對不會開槍殺害沈孟凡。
這些人,絕對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兵王!難怪,當初沈孟凡被手銬銬住,竟然都還有那麼大的殺傷力,原來他是特種兵啊!
聽到所長的求饒,劉炎松似乎就遲疑了。所長見到劉炎松的神情,還以為自己的求饒打動了對方,於是口中就語無倫次地喊道:“同志,同志,我有錢,我有錢,我可以用錢賠償。我對不起沈孟凡,但那是我不小心的,我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