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要傷害他的。同志,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孃,請你行行好,就放我一條生路吧!”所長掙扎著想要爬起向劉炎松跪下,然而他腿上的傷痛,卻太過難忍。尤其是,只要他稍微用力,傷口處就會流出更多的鮮血。於是,所長就不敢大力動作,眼巴巴可憐地望著劉炎松。
劉炎松慢慢地將槍放下來,他低沉地說道:“看你這麼可憐,那就算了,你打電話,喊幾個有點身份的人出來,如果他們能夠給我足夠多的好處,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所長一聽,就好像是聽到了仙樂一樣,他連忙點頭,渾然就忘了自己的傷勢。於是在劉炎松的同意下,所長就掏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這個傻逼,老子會給你錢,你他媽想的美!等老子的救兵一到,老子讓你好看!”
所長心裡惡恨恨地暗忖,臉上卻是掛著卑微的笑容,他甚至不敢皺眉,哪怕大腿疼痛不已。劉炎松看到所長通完了電話,就不耐地揮手,“唐文石,把這傢伙貪汙受賄的事情撬出來,老子要讓他夠槍斃的份!”
唐文石連忙就答應,他冷冷地走過來,一把就提起了所長那兩百來斤的身體。“媽的,肥的像頭豬!胖子,你死定了,不想受罪,就給老子乖乖的交代清楚!”唐文石一手提著所長,一手連連甩出耳光。這時所長才覺得不對勁,對方讓自己喊人,為什麼現在還要審訊自己?還說要自己夠槍斃的份!
唐文石根本就不理睬所長死豬一般的慘叫,他提著這個死胖子,走進了楊慶元的屋裡。很快,所長淒厲的慘叫和哀嚎的痛哭聲就響起,接著就是他語無倫次的招供了。
對那些小民警和保安,劉炎松根本就無動於衷,這時楊慶元他老婆的電話和所長的電話,應該要產生作用了。他想,大魚很快就要出來了吧!
沒有多久,汽車聲再次響起,是楊慶元的哥哥,那個在鎮上當幹部傢伙,一副肥頭大耳從車裡鑽了出來。“啊,這是,幾位同志,這是怎麼回事啊?”他看到地上躺著哀嚎呻吟的諸多民警和保安,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場上沒有看到派出所所長,那傢伙跟他是八拜之交,但現在人呢?
來人奇怪地打量著停在坪裡的兩架直升機,這直升機也太長了吧!老弟家的水泥坪,竟然都不夠放,直升機有一半都出了水泥坪。“你是楊慶元的哥哥?”劉炎松有些厭惡地望著這傢伙,心裡頭的火在慢慢地升騰。
“對,對,我叫楊正元,是鎮長助理,請問同志貴姓?同志你是為了沈無非家的事情來的吧,這些日子來,鎮上已經多次在討論這件事情了,我們鎮長已經準備給予沈家做出適當的賠償,畢竟派出所也確實開槍了,雖然沈孟凡是後來才死亡的,不過派出所還是有些責任。同志,要不,我們先坐下來談?”
這楊正元不愧是在政府裡混的,看到情形不對,馬上就想出來拖延的對策,劉炎松不由得就對他有些刮目相看。劉炎松也就暫時壓住了怒火,他也想要利用楊正元釣出後面更大的魚,所以就點點頭準備答應。誰知道這時楊慶元的老婆見到大哥來了,竟然就從地上爬起來,哇哇地哭著跑了過來。“大哥,大哥,你要給我們做主啊。嗚嗚嗚,大哥,你老弟都快被他們打死了,嗚嗚嗚。。”楊慶元他老婆的一口牙齒,全部都被劉炎松給打掉了,所以口裡說話,卻是帶著漏風的語調,楊正元就皺眉,臉色陰沉下來。不過很快,他的臉又恢復了正常,就陪著笑對劉炎松說道:“同志,不好意思,女人不懂事,多有得罪的地方,還望海涵。”
劉炎松不以為意地點頭,“這樣吧,你說鎮長已經在討論這件事情,那麼就麻煩你打電話通知一下鎮長,讓他來現場處理這個問題吧。”
楊正元心中一喜,他等的就是這句話。只要鎮長一來,這幾個當兵的,難道還想有好果子吃?於是,楊正元就笑著答應下來,然後快地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