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傑元雖然做的事務虛的工作,但他的心仍然是正義的。餘波恩這些年來,也不知道毀掉了多少幸福的家庭。而他糟蹋過的女人,更是讓人心驚。根據徐連秋帶過來的材料來看,道上有人給餘波恩取了一個外號,叫做日日做新郎。就單憑這一點,餘波恩這個人,就必須要打掉。
“是啊,抓捕其他人,我們只要有信心一舉將對方的嘴巴給撬開,那麼我是沒有任何壓力的。大不了到時候被人大和政協埋汰幾句,但是餘波恩這個人,確實是牽連甚廣,我們不但不能去單位進行抓捕,而且還必須要嚴防他的後臺出手營救!”徐連秋就說出了自己真正擔心的事情。抓捕不怕,怕就怕餘波恩身後的人,會忍不住直接插手。畢竟,徐連秋雖然是省廳副廳長,但一來這件案子只是他一人操作。二來,邵京源也不是吃素的,他身為日光城常務副市長,權利絕對比徐連秋要強勢,就算是省公安廳張,也要賣他的面子。
至於站在邵京源身後的人,徐連秋就只能是仰望了。對方站在暗處,自己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萬一到時候藍省長選擇跟對方妥協,那自己的結果,將會怎樣?
打掉餘波恩這個犯罪團伙,功勞當然是極大的,然而怎樣逼迫藍省長一查到底,這才是重中之重。徐連秋也明白,想要將反恐大隊拖下水,自己先就必須要拿出誠意來。否則人家出人又出力,最後什麼都撈不到還要惹上一身的騷,那以後誰還敢跟他合作!
黃起帆和祝傑元就聽出他的意思來了,而劉炎松這時卻是乾咳一聲笑道:“對付餘波恩這種惡人,其實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太難的。恩人嘛,當然我們一樣可以採取惡人的方式進行解決。我現在有兩個想法,第一,直接嫁禍給餘波恩,我想這傢伙肯定想不到還有人敢給他栽贓嫁禍。這人本來就是一個垃圾,我們也沒有必要跟他講什麼仁義道德。第二,如果三位領導要是認為我的手段有些過於偏激,那麼我們就選擇溫和一些的辦法。我們找人潛伏到餘波恩的身邊,只要是掌握了他的具體行蹤,一旦餘波恩離開了單位,我們就直接抓捕。至於抓捕後,怎麼撬開餘波恩的嘴巴,我想徐副廳長比我們在行,這些事情就不需要我們反恐大隊來操心了。”
徐連秋點頭表示認同,平時餘波恩就算是出行,身邊都是左擁右護,想要不動聲色地將他帶走,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也可以將所有人全部都抓走,但這樣一來,仍然會引起有心人的警覺。所有徐連秋就覺得劉炎松的這兩個提議,完全就可以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尤其是第一個,大家可以對餘波恩直接進行栽贓嫁禍。比如軍區遺失了槍支什麼的,但卻有人現槍支出現在餘波恩的辦公室,這樣一來,就算餘波恩的後臺再怎麼精明,恐怕也不會想到這是反恐大隊為了對付餘波恩所用的計謀。
“我也覺得栽贓這個方案可行,對付犯罪分子,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跟他們講什麼仁義道德。尤其是餘波恩這種人,簡直就已經喪盡了天良,送他吃一粒花生米,這都是輕的!”黃起帆也同意了劉炎松的提議,祝傑元一看,好嘛,自己就算是反對,也不起任何作用了。再說,餘波恩跟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他也犯不著跟大家較勁不是。
於是,祝傑元也點頭表示同意。既然辦法確定下來,那麼四個人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