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炎松心中就極其的方案。到時候反恐大隊出來打生打死,得罪了人,但最終好處卻是一點都沒落下。一個案子,很有可能就會搞成虎頭蛇尾。這種情形,劉炎松是絕對不會願意出手的。
徐連秋不愧是老警察了,劉炎松的神情,他是一絲沒落地看在了眼中。對於黃起帆和祝傑元的說法,徐連秋並不怎麼動心。說實話,其中的道理他比兩人都要懂,而且徐連秋一開始也是準備這樣做的。但是人家好歹在日光城經營了這麼多年,誰又能保證,對方的關係就沒有打進人大和政協的常委會呢!
再說了,就算是不動邵京源,單單一個餘波恩,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的。一來,大家不可能明目張膽地闖到城建局進行抓捕。否則這樣一來,仍然是要引起別人的警覺,雖然徐連秋已經領悟到了藍浩博的心思,但是徐連秋他自己也不願意做惡人啊!得罪了人,自己落不到好處,劉炎松不會幹,他徐連秋當然也是同樣不會這麼做的。
一五零章 準備栽贓嫁禍
所以,看到劉炎松的神情,徐連秋心中就有數了。(請搜尋,更新最快的站!)“劉教官,能說說你的看法嗎?”
見到自己的提議沒有得到徐連秋的認同,黃起帆和祝傑元也是沒有辦法。由於軍區辦公室早就下了命令,地方的各武裝部隊,只能是參與配合,而不能在辦案中指手畫腳。徐連秋雖然徵求他們的建議,但人家未必就一定要接受。
劉炎松心中其實是有想法的,因為他一直以來都在考慮恐怖組織那個藏在藏省的神秘人。現在餘波恩的出現,卻是讓他眼睛一亮。餘波恩這個人,可以說得上是五毒俱全,絕對是恐怖組織願意拉攏的物件。
當然了,餘波恩應該不會是那個神秘人,不過劉炎松卻認為很有機會從餘波恩身上找到突破口。畢竟餘波恩的勢力很大,可以幫那神秘人做許多他不方面露面、出手的事情。
徐連秋動問,劉炎松倒也不會矯情,但是他在決定怎麼做之前,卻還是需要探察一番徐連秋的底牌才行。於是,劉炎松就問了,“徐副廳長,我想知道,省公安廳辦理這個案子,知道的人有多少?”
徐連秋不知有詐,沒有任何遲疑就說道:“這個案子由我一個人負責,就算是廳長,也是不知道的!”
劉炎松聽了就點頭,“那麼,請問徐副廳長為誰負責?”
徐連秋一愣,馬上就醒悟過來,他心中暗罵劉炎松狡猾,但他自己卻是已經露出了口風,如果這時還要藏著掖著,恐怕就要引起面前三人的反感了。於是,徐連秋也就是稍微遲疑,他便誠懇地將藍省長委託自己調查這個案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黃起帆聽了就皺眉道:“既然是藍省長指定的案子,我想我們應該可以有一些特權才是吧?”
徐連秋道:“特權藍省長並沒有給我,當然他也說過我可以便宜行事。不過大家也明白,藍省長是不可能給我下達任何檔案的,只是口頭上的承諾,萬一到時候我們不能突破餘波恩,藍省長未必就會承認這個說法呀。”
三人都點頭,藍浩博絕對不會輕易就將自己的把柄給別人抓住。雖然,徐連秋很有可能是藍省長的親信。當然,事實也是這樣的。徐連秋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隱瞞得了面前的三人,他畢竟在這個案子裡面,還要藉助反恐大隊的力量。警察系統既然不能動用,當然只能依靠武裝部隊。而現在省軍區駐紮在日光城的部隊,反恐大隊無疑是最精銳的一支。
“只是一個口頭承諾,我們行動的風險就有些大啊!不過餘波恩這個人確實是個渣滓,徐副廳長你帶過來的材料,我想說不定還只是他犯罪的冰山一角。這種人,只要現了,我們就必須打掉。無論他有怎樣的後臺,都不是作為妥協的藉口。所以,徐副廳長能否給我們一個承諾,這件案子,可以一查到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