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人,騎著摩托車直接向監獄的方向狂飆。
韓憶現在每天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一回到監室是各種欺負和折磨,打罵還算是輕的,最讓韓憶難以忍受的是她竟然要給玲姐洗澡搓背洗腳。
這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
“怎麼?不願意?”澡堂裡玲姐斜了一眼韓憶,臉上明顯地帶著不悅。
韓憶低著頭不說話,拿起香皂在玲姐的身上細細地塗了一層。
玲姐從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目光在韓憶的身上打轉轉。
韓憶的心裡一陣發毛,玲姐的眼神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她趕緊低下頭認真地為玲姐搓澡。
玲姐的表情有些古怪,視線在韓憶的**上停留。
那裡有一道傷疤,一個難看的傷疤。
那是在看守所留下的,當時差點被人一口咬掉,後來縫了幾針,留下一個印記。
“這是誰幹的?”玲姐問道。
韓憶的手頓了頓,腦海裡又想起看守所那段讓她不堪回首又特別痛苦的記憶,那些女人猙獰的面孔彷彿又在面前獰笑,她們的髒手又在自己的身上亂抓抓摸,胸部隱隱又痛了起來,胃裡禁不住一陣翻騰,一轉身“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賤婊子,你找死是不是?”玲姐的腿上腳上全濺上嘔吐物,勃然大怒,伸出腿狠狠一腳踹在韓憶的身上。
韓憶站立不穩,一個趔趄,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恰好落在她剛剛吐出汙穢物之上。
韓憶一陣噁心,“哇”的又開始吐起來。
周圍“哄”的一聲響聲鬨堂大笑,在澡堂洗澡的人像看猴戲一樣,看著著韓憶不堪的樣子她們的臉上不是可遏制的興奮和刺激。
韓憶一直吐得胃裡沒有一點點東西這才緩緩地站了起來,默默地衝去身上汙穢物,然後又默默地來到玲姐的面前。
“滾!”玲姐厭惡地看了一眼韓憶,對著她說了一聲滾,開啟花灑開始沖洗身上香皂沫子。
韓憶一臉的木然地看著眼前一切,心口像被刀子剜一樣的難受,從她跟了安健陽一直過著人上人高高在上的生活,現在她像一個乞丐一樣骯髒地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受盡別人的欺凌和辱罵,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像狗苟蠅營一樣殘存,這,比死都讓她難過。
韓憶默默地穿好衣服低著頭走出澡堂,剛一出門,獄警提著警棍過來了。
“1201犯人,跟我去醫務室一趟。”獄警面無表情地看著,冷冷地韓憶地說道。
韓憶眼裡露出一絲恐懼,一股驚天的駭然自心底升起。
是阮飛,那個變態的醫生又來了。
“我不去,我不去。”韓憶的腳步一步步地後退,對著獄警使勁地搖頭。
獄警冷冷地看著韓憶,對眼前這個女人她沒有過多的同情。早在韓憶沒進來之前,她已經聽說過她的事情,也知道外面有人出錢折磨她,越折磨的厲害錢出得越多。包括那個醫務室經常來的那個神秘的男人。
“走吧!”獄警再一次冷冷對韓憶說道,對著旁邊站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兩名粗壯的女犯人毫不留情二話不說一人拽著韓憶的一隻胳膊向外拖著就走。
“放開我,我不去,我不去,我求求你們放開我。”韓憶拼命地掙扎,眼淚四處飛散,她向獄警苦苦哀求,向那兩名女犯人哀求。
獄警無動於衷,似是沒有聽見韓憶的哀求,指揮著人把韓憶一直拖到醫務室。
阮飛早早在醫務室等著,看到韓憶又是哭又是鬧,心情原本就不悅的他心情更不好了,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向韓憶的鼻子一揮,韓憶只覺得一股異香傳入鼻端,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把她放到床上吧!”阮飛把手帕收起,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