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心地說道。
獄警早已經對眼前的情況司空見慣,抿著嘴唇什麼也不說,讓人把韓憶抬到病床上,隨後關上門離去。
阮飛手裡把玩著手術刀,在韓憶的頭上臉上比劃了幾下,接著開啟隨身攜帶的醫藥箱,亮出裡面一排排的手術刀以及各種藥品,把手術室的簾子一拉,一個人開始在裡面忙碌了起來。
天漸漸暗了下來,監獄裡響起了吃飯集合的哨聲,醫務室裡燈光通明,阮飛的身影在映在簾子上,透過簾子只見他揮動著雙手不知道在幹一些什麼。
天終於黑了下來,手術室的簾子被人拉開了,阮飛一臉疲憊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醫務室的門從外面開啟了,原本這裡的醫生走了進來,看了看阮飛,又瞟了一眼躺在病床上臉上纏著繃帶的韓憶,隨口問道:“完了?”
“嗯,一個星期後給她拆線。”阮飛一邊摘下口罩脫下手套和外衣扔進垃圾桶裡一邊對醫生說道。
“這次你又把她怎麼了?”醫生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給她整了一個容。”阮飛把東西收拾好,漫不經心地說道。
“整容?”醫生愣了愣。
“嗯,只是最近手生了,也不知道她拆了線以後,她媽認不認得她。”阮飛呵呵地笑著,提著醫藥箱看也不看躺在床上的韓憶一眼,抬腿向外走去,不一會兒外面響起摩托車的聲音,漸行漸遠。
醫生看了看病床上躺著的韓憶,心裡不由得搖搖頭,嘆了一口氣,心裡對韓憶起了憐憫之心。一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無休止的折磨,她得承受多大的痛苦啊!也幸虧她忍耐性極強,要是一般人要就被折磨的瘋了。
醫生看著韓憶,再次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把醫務室收拾乾淨,隨手輕輕地關上門離開了。
一個星期以後,韓憶臉上紗布被拆開了,當她把臉露出的那一剎那,給拆線的醫生還有旁邊站著的獄警同時臉呆了呆,兩個人的眼中同時露出一種不可置信來。
韓憶沒有看到醫生和獄警的臉,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呆呆地看著房頂,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獄警和醫生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獄警和醫生下意識地點點頭,兩個人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韓憶看,臉上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韓憶注意到了她們兩個人的表情,心裡咯噔一下,一股不妙出心底生了進來,她顫著聲音看著兩人,問道:“怎麼啦?我怎麼啦?是不是我的臉怎麼啦?”
韓憶開始用手在臉上摸著,然後開始找鏡子。
醫生和獄警面面相覷,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韓憶在醫務室裡終於找到了一面鏡子,當她看到鏡子中的那個人時,她自己突然驚呆了。
鏡子中呈現一個陌生醜陋的面孔。鼻孔朝天,嘴巴歪向一旁,一隻眼睛可笑地挑斜,更讓人恐怖的是她的臉,生生地被人削了一半,這哪裡是一個人,分明就是一個怪物,一個整容失敗的怪物。
“這是誰?這是誰?不,這不是我,我的臉呢?你們還我的臉。”韓憶眼中露出一絲恐懼感來,顫著聲音看著鏡中的人,怔忡半響,突然間明白過來,眼中那個醜陋的人就是自己,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現實,指著鏡子中的人突然間發瘋了。
醫生和獄警不說話,微嘆了一口氣看著瘋狂的韓憶,兩個人的眼中同時佈滿了同情。
這對於一個愛美的女人來說,這比要了她的命還讓她難受。
韓憶瘋了一樣把手中的鏡子狠狠地砸在地上,又瘋了一樣了把醫務室砸了一個稀巴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