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翻身的時候晃動的手指,但是就好像在和虞漁親密接觸似的,他覺得渾身有點熱,好像他又出汗了,於是他找到空調開關,把空調開啟了。
虞漁問陳穿:“你是不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愛好?”
陳穿:“沒有。”
虞漁又說:“那你怎麼還喜歡被人罵變態?”
“怎麼每次罵你你還挺開心的?”
虞漁真的挺有求知慾的。
結果陳穿這廝說話完全不要臉,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聲音啞啞的對虞漁說:“因為是你,你對我做什麼我都開心,寶寶。”他在某種熱量中,終於把這個羞恥的疊詞,以某種不可告人的語調喊了出來。
虞漁:“……”死舔狗,死變態。
要不是對著陳穿這張臉虞漁罵不太出來,換個人虞漁真的會直接錄屏報警。
所以虞漁問陳穿:“那我罵你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陳穿說:“就是……感覺心跳很快,感情有點不受控制。”
虞漁之前確實是故意引起陳穿的注意的,但是她沒想到陳穿後勁這麼大,倒是給她有點整不會了。
虞漁:“……別人踹你一腳,你不覺得痛還要抱著別人的腳舔是吧?”
虞漁的小腿搭在沙發上,螢幕裡燈光弱,只露出了一點腳趾尖,但是不難看出面板很白,腳指甲都圓潤漂亮。
陳穿聽到這話話之後,不僅沒有生氣。
反而陷入了沉默,虞漁忽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有點沉重的呼吸聲,他沙啞著聲音問:“可以嗎?”
虞漁不明所以地問:“什麼可以嗎?”
陳穿:“沒什麼,”
陳穿覺得鼻子有點熱,虞漁忽然盯著螢幕,瞪大了眼睛,“陳穿,你在想什麼?你怎麼流鼻血了?”
陳穿啊了一聲,連忙慌亂起身去找紙巾,虞漁正要結束通話電話卻看到陳穿在動作間把手機靠著牆壁立了起來,虞漁手指一頓,立刻就安靜了。
少年遠離了鏡頭,虞漁一下就看到了她心心相念的畫面,陳穿身形漂亮,甚至還有精瘦但不誇張的胸肌。
繼而虞漁就看到陳穿的鼻血滴得到處都是,還滴在了他的胸肌上,慢慢又滑落到那腹肌處。
陳穿拿紙巾擦了兩下,在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了血痕,粉色的。多少有點刺激人眼球。
陳穿雖然有點變態,但是真的帥。
等他重新回到鏡頭前的時候,虞漁正直勾勾地盯著鏡頭。
她一改之前不耐煩的語氣,對陳穿說:“陳穿哥哥,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看得我好擔心的?”
虞漁聲音微微顫抖,似乎了什麼刺激,一個字賽一個字軟。
這聲陳穿哥哥把陳穿喊得頭暈目眩,他強自鎮定地說:“沒事的寶寶,我是這種體質,經常會流鼻血。”
虞漁狐疑地問:“真的嗎?”
陳穿眼神亂飛:“嗯嗯。”
“哥哥從小都經常流鼻血的嗎?”
“真心疼哥哥。”
虞漁被心中的惡劣牽扯著,胡亂地說著好聽的話,她直勾勾地盯著鏡頭,目不轉睛。
雖然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太真誠,可是對陳穿真的很受用。
虞漁左一聲哥哥,右一聲哥哥,他差點沉浸在虞漁編織的甜蜜大網裡分不清東南西北。
陳穿愛意值+2,目前愛意值87】
虞漁心裡嘆了口氣,心裡默默地想,陳穿啊陳穿,你看看你,現在哪裡還有我剛剛認識你的時候那意氣風發的樣子啊。
“我能不能看看你長什麼樣嗎,寶寶。”
有了第一次,陳穿已經強自鎮定地再次喊出這兩個字了。
他手心出了點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