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穿眼睛盯著鏡頭,雖然流鼻血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但是陳穿硬生生流出了香豔的味道。
虞漁本想拒絕的,但是不知道想到什麼,虞漁忽然起身走到不遠處的梳妝檯前,她開啟了臺子上的另外一個檯燈,虞漁這邊的視野一下就亮了起來,大的梳妝檯鏡子是被布遮著的,因為避免經常和鏡子裡的自己對視,導致身體不舒服,所以虞漁在網上網購了一個小的梳妝鏡,粉色的邊框,看起來很少女心。
“不行啊,我穿著睡衣,喏,你看。”
從鏡子里正好看到虞漁下巴的一點線條和鬆鬆垮垮的粉色睡衣。
她很白,鎖骨和脖頸線條在微弱的燈光下帶著一點現有的陰影,看起來有種動態的脆弱。
如同清晨泛著淺粉色光暈的無名小花。
陳穿的心臟砰砰地跳動起來。
緊跟著,虞漁伸出手合上了鏡子,又按熄了檯燈。
陳穿還沒反應過來,手機的揚聲器裡則傳來虞漁看似有點擔憂卻帶著壓不住的興奮的聲音:“陳穿,你怎麼又流鼻血了,快把手機放著,去拿紙巾擦擦。”
直到陳穿把之前的畫面又重演了一遍,虞漁才覺得心滿意足地掛掉了影片,今天陳穿和她說晚安,虞漁也回了一個晚安,夜晚,陳穿睜著眼睛看天花板,一動不動,他腦子裡迴盪著虞漁喊他哥哥的聲音。
她喊我哥哥,她又和我說晚安,她是不是有點喜歡我了?
虞漁睡著的時候,系統顯示:陳穿愛意值+2,目前愛意值89】
第二天早上起來做運動的時候,她壓著腿,腦子裡想著陳穿的事。
當然,她不是特意懷念陳穿不穿衣服鼻血掉到身體上的樣子,她只是在思考:人的喜歡和好感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儲存的?陳穿真是奇怪。她之前用陳穿的方式對待陳穿,不過是以牙還牙,她一開始只是引起了陳穿的注意,然後陳穿才過了多久,就好像對她死心塌地似的。難道她真的天賦異稟不成,還是像陳穿說的,因為是她,所以做什麼他都喜歡。這就有點太變態了。想著想著,虞漁又想到了陳穿不穿衣服的樣子。
虞漁腦子裡有了點別的念頭:是不是從來沒有人這麼對過陳穿,所以陳穿覺得她很特別,這種特別慢慢的就構成了一種吸引力,就和她用蘇疊的手段對待蘇疊一樣,蘇疊也覺得她特別,所以愛意值也噌噌往上冒。
因為和她相處的感覺永遠不會在別人身上得到,且有了和她相處的特別記憶,所以這種無可替代性,就變成了一種需求。
虞漁想通了,運動也做完了。
她之所總是思考這些事情,是因為希望回到現實的時候多一些安全感。
雖然在網上她看起來不怯場,但在現實生活中虞漁其實並不是那種外向大膽的性格,這和她長久不被人關注和關心的經歷有關。
也差不多是時間打瑤的巔峰賽表現分了,所以虞漁看書一直看到下午三點,她就提前上線,開啟了巔峰賽。
她給自己安排的打瑤國標的任務,完成度連百分之五都不到呢。
不過虞漁還是在排位中輕鬆慣了,單排前面幾把巔峰賽,虞漁打得有點不習慣。
雖然賽季初巔峰賽水平高的人多,但也有上賽季混到榮耀繼承段位直接開巔峰賽的。
虞漁之前就很少打巔峰賽,感受到巔峰賽的環境之後,她就有點擺爛。
巔峰賽確實歧視瑤這個英雄,一般來說她都會和隊友好好商量,然後發一下勝率穩定軍心。
她的瑤排位打了五十多把,勝率有九十多呢。
所以一般隊友也不會說什麼,但是有時候有的隊友狀態不太好,會逮著她罵兩句,說不要拿這種混子英雄云云,聽到隊友這麼說,虞漁怕隊友擺爛,就會選個中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