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警察被一小姑娘嗆住,一口悶氣堵在胸口難舒,安靜地閉了嘴,不再說話。
嘉禾卻又問:“警察大哥,我來了,可是感覺沒別的事,我回去了的。”
警察點頭,隨後又猛地搖頭,急忙攔住她:“不行不行,你不能走,這事兒還沒完,你的負責把你母親領回去,立馬帶去醫院看看,真的,不騙你小姑娘,你母親全身都是傷,都是這男人打的,你不能讓這男人把她帶走……”警察叔叔當好人的尿性又發作,開始孜孜不倦地說著。
嘉禾轉身,像是沒聽到一般就往外走,不管不管什麼都不想管,也不想聽。
她低著頭往前走,在一隻腳剛踏出大門,另一角還沒邁開,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帶著欣喜地同時也夾雜著疑惑,喊她:“嘉禾,你怎麼會到這兒來了?”
☆、滋生(2)
“徐晉書,你沒回去嗎?”她一眼沒能認出來,眼前的人穿著一身制服,頭上還頂著一頂人民警察的帽子,帽簷壓得低低的,似乎是刻意而為之。
徐晉書別過頭,笑,“沒,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在這裡了。”
他前段時間回去,得到上級通知,要調派幾個人手到其他地方去,其中就包括了W城,徐晉書這才特地主動請纓要求自己被調來這裡。
當時嚴副局還吃驚不小,有點不願意徐晉書前往,笑話他:“不會是有看中的女孩子在那地兒吧?話說那地兒山水好,養人得很,漂亮女孩子挺多。小徐,真要去?”
徐晉書挺實在地回:“有這個意思,說不定能帶回來一個給副局你瞧瞧。”
嚴副局一拍桌,“行行行,去吧去吧,不難為了,我等著你給我帶回來。”
*
“噢,我先走了,你忙。”嘉禾不等他回答就要離開。
徐晉書還在疑惑嘉禾為何走得如此匆忙,抬眸朝前方一看,便是王曼。他原本上揚著的眉梢立刻擰得緊緊地,眼眸中的原本的栗色也漸漸轉為幽黑,深不見底。
他的視線有些凌厲,不若之前,王曼不禁抬眸,撞入他的眼裡,被他眸中的那抹深色給震住。她下意識就就瞥頭,看向那個話嘮警察,正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想必是憋屈得慌。
徐晉書沿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清了清嗓子,喊:“李文,我就剛出去一會兒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多事兒,不和我說說?”
李文背過身去,不大高興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說了一遍,就麻溜地開跑了,說是要化悲憤為食慾去買點兒零食吃。
“媽的,還不讓人走了,我又沒犯法,教訓自己媳婦兒怎麼了,你們這些人民警察天天就知道管這些屁事。”已經站了好幾個小時的趙志剛忍不住地想罵人,反正又沒打死人,能把他怎麼著。說完他就往外走,氣勢洶洶,跟誰要攔住他似的。
“站住。”很平和甚至是帶著點兒玩味的說詞,趙志剛卻感受到從他身上散發出的凌然強大的氣勢,讓他剛邁出去的腿不停使喚地軟了軟,腦門上的汗水混著的血水留下。
“幹什麼?”說話的氣勢都弱了幾分。
徐晉書一挑眉,手在桌面上敲了敲:“我讓你走了?這事兒還沒完呢,我帶上你還有她,你帶上錢,一起上醫院去。甭想著逃跑。”
錢,他還想著要錢給自己的腦袋包紮一下呢,可是這扔在賭場裡的錢,就他媽跟撒出去的尿一樣,出去就沒回來的,一滴都不剩。
趙志剛黑了黑臉,強自鎮定,“沒有,錢都在那娘們兒身上,都是她在管。”
徐晉書一個眼神丟過去,擺明了不相信。可是也沒說什麼,揮了揮手就讓趙志剛走了。
“走了,我們也走吧。”徐晉書嘆嘆氣,朝著外面走去。
醫院裡,身著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