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很是不滿。
可是不滿歸不滿,難道不救巴陵麼?
若是讓李欽入侵了,巴陵那可就糟糕了啊。李欽麾下的那些工作隊多麼的能鼓動民心,他們可都是清楚的。
那時,在工作隊幫助下,李欽怕是很快就能穩定地方。
到那時自己這些人還有地方去麼?
必須要確保巴陵的安全,這是準確無誤的。但是……
“主公可是擔心竇慶?”蕭銑麾下的參軍岑文字試探著猜測道。
“正是如此!”蕭銑重重的點頭,“竇慶那老頭麾下的五萬水軍甚是厲害,眼下彼此交兵,我擔心他會趁我撤兵的時候襲我後路。到時……”
“主公勿憂,我願憑藉三寸不爛之舌,過江去說服竇慶與我軍和解,令他不再為難我軍後路。”岑文字高聲向蕭銑請命道。
“你有把握?”蕭銑聞言大喜,目光灼灼的盯著岑文字。
“雙方停戰對竇慶也很有好處的。眼下杜伏威攻打竟陵甚急,只怕竇慶也不願和我們拼得太慘。因為他同樣需要保留實力對付杜伏威啊。”岑文字說出了竇慶眼下索要面對局勢眼下竇慶所要面對敵人也挺多,情況也不是太好。這便是他自信能夠說服竇慶的原因。
“那就拜託你了!如果你能成功,我將重重有賞!”蕭銑大手一揮向岑文字作出許諾。
“主公折煞屬下了。能為主公分憂,這本就是屬下的榮幸。主公稍坐安歇,待我往北方一行!”岑文字說著大袖一揮,宛如風一般從大堂下去了。
“這傢伙可信?”看著岑文字瀟灑離去的背影,大堂裡的眾人面面相視了好一會,最終才有巴陵幫中的二當家董景珍開口質疑。
和其餘眾人與蕭銑關係深厚不同,岑文字卻是在蕭銑起兵佔據州郡之後,才被蕭銑徵用的讀書人,在眾人間算是後來者,董景珍這些巴陵幫的老人說到底並不是十分信任他們。
“且讓他試試。如果成自然最好,如果不成,那我們另想辦法吧!”蕭銑如是說道,他一邊說,一邊煞有威勢的看了眾人一眼:“誰讓你們剛才一個個都不說話的。你們沒有辦法,那我只能找有辦法的人啦!”
蕭銑搖頭,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番話說得眾人臉上火辣辣的,很有幾分不自在。
這事自然也只能這樣定下來。
岑文字駕舟北上,橫渡長江,徑自來到江陵城下。
因為蕭銑意圖北上的緣故,江陵城四門緊閉,守軍遍置,完全一副嚴防死守的模樣。
岑文字來到城下報上名號,很快就有士兵報給白髮蒼蒼的竇慶。
竇慶此時正與東面來的客人交談,他聽聞岑文字奉蕭銑之命而來,以為他是來勸自己投降的,頓時瞪大了眼睛想要拒絕。
但竇慶對面的客人卻勸說竇慶與岑文字一會。
“竇公聽聽他究竟是怎麼說的也好。”客人微笑著勸說竇慶。
竇慶一想也是,頓時轉念答應下來。
竇慶命人引來岑文字,在南郡太守府的大堂裡接見了他:“閣下為何而來?”竇慶並未與岑文字客套,也沒請他坐下,而是冷漠直接的詢問岑文字的來意。
“為國公的安危而來。”岑文字站在竇慶的面前,不卑不亢,侃侃而談。
“為我的安危?”竇慶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不知道我眼下最大危險就是來自於你家主公蕭銑麼?只要蕭銑不來打攪我,我南郡的百姓就獲得能安全。”
“這麼說來國公爺只是為了百姓而拒我家主公了?”岑文字輕輕的揚了揚眉頭:“既然如此,國公爺何不舉城歸順我家主公?要知道如今隋室也沒,皇帝也死了。你眼下歸順,誰也不能說你叛國啊。”岑文字覺得有戲,賣力的勸說竇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