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用力的斬斷!帶著自己的信念……那麼就沒有什麼能抵擋我這一刀!”紫衣女子暗暗唸叨。她眼中精芒閃過,就像是完全沒有看到蕭銑揮拳一般依舊果斷的將手中的長刀斬下。
“唰!”一刀斬下,寒光大作,凜冽刀鋒展露驚世鋒芒,帶著一股無比鋒銳的氣息劃破虛空,朝蕭銑斬殺而來,其間隱隱有龍吟之聲高亢的突兀而起。
蕭銑只感到無比耀眼的寒芒在眼前一閃,旋即便感到一股鋒芒切開自己擊出的拳勁朝自己的身體切割而來。
“什麼?她竟然能夠破開我的拳風?”蕭銑大吃一驚。
當下他只能勉力一架,試圖用自己的手甲攔住紫衣女子的刀斬。
“當!”雙方狠拼一記,蕭銑再次狼狽後退。此時他手甲盡裂,凌厲的刀氣直接切到他的手上。雖然他縮手很快,可白皙的手掌還是被細細的刀氣切割得鮮血淋漓。
劇烈的疼痛從手上傳來,蕭銑感受到其中的不適,當下恨恨的瞪了紫衣女子一眼。
“紫衣妖刀麼?我記著你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蕭銑冷冷的說著,腳不沾地的滴溜溜繞了一個小圈,隨即右腳在船舷上一跺,整個人再次展開身形按照原本線路回去了。
這一刻他已經看出來,只要有紫衣女子在這兒候著,自己是絕對不能把這艘炮艦上的人再怎麼樣的。
儘管不知道這艘炮艦上的將領武功究竟有多高,可想來也應該不會太差。在自己身邊的兩名大將已死,又有紫衣妖刀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架樑的情況下,自己再怎麼鬧也無法按照原計劃取得戰果了。
“不能繼續下去,我必須撤!”蕭銑想著,腳步輕踏,頃刻間便已遠去。
作為一名梟雄,他退得到算是果斷。
“記著我?那我就在江湖上恭候你吧!”紫衣女子收刀入鞘,微笑著轉身,衝著船樓上的南宮海珠喊了一嗓子,“你還在那兒待著做什麼?敵人已經被我趕走了。”
“啊……是這樣嗎?”帶著炮組躲在船樓女牆之後的南宮海珠本能的應了一句,隨即又意識到自己這麼說似乎有些太過弱氣了。
他從女牆之後站起身子,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漫步走到紫衣女子的面前:“在下吳公麾下湖陽水營校尉南宮海珠見過這位姑娘!十分感謝姑娘的援手,若非如此,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眼下的局面呢。”
“軍中大將缺乏高手的保護,這的確是我軍的一大弱點呢。嗯,這件事我可得好好想想辦法。”紫衣女子聞言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低下頭去,小聲的喃呢。
“什麼?”雖然南宮海珠的功夫不是太好,可到底還是有些功力的,此時兩人離得甚近,紫衣女子又有刻意壓低聲音,因此南宮海珠還是將他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這才意識到,對方插手戰局並非毫無因由,或是單純的看蕭銑不爽。
“姑娘也是吳公的人麼?”南宮海珠開口驚問。
“嗯!”紫衣女子輕輕頷首,“我當然是他的人。”紫衣女子理所當然的輕語。
儘管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可南宮海珠分明從其中聽出了她對李欽的愛戀。
對於主公和女子之間的情事,南宮海珠自然不敢多問。當下他請女子上座,詢問女子姓名。
“我叫李雅……”紫衣女子淡淡的說道,旋即從腰間解下一塊琉璃令牌遞給南宮海珠。
南宮海珠一見那令牌上雕琢了一頭展翅欲飛的金鳳,頓時吃驚的看了女子一眼。他心下明白女子的身份,立刻單膝跪下,口稱主母。
李雅一手扶起南宮海珠,從他手中拿回了金鳳琉璃令牌,溫言說道:“我給你看這個只是為了證明我的身份。我只是一名純粹的武者罷了。戰場上的事情我不會多管,戰局依舊交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