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ville!你醒了!]
眼睛睜開的瞬間,明亮的光洩進眼底,那是太過於明亮的光芒讓我一下子無法適應,只好一邊用手半蓋在眼上,一邊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怎麼了?你怎麼在這裡……]
我看了看房間的佈置,顯然這是我的房間。
身下是那張原配的雙人大床,其他也都是很熟悉的房間佈置。跟我租下這所公寓的時候就沒什麼兩樣,就是多了些零碎的擺設和衣物。
剛剛明明還記得是在廚房洗碗的來著,怎麼突然就回了房間了呢?!
摸了摸不知因睡姿不良,還是什麼其他原因而只感到隱隱作痛的脖子,我頓時明白過來。
[……是不是我又痛暈過去了?]
[是啦~你已經昏迷了快一天了!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沒醒過!]
Samael順著我的身體爬上我的肩膀。
它是蛇,可不懂太多什麼說話的藝術。
而且它也不覺得有隱瞞的必要,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僅僅是這兩日,就發生了四次,不、加上剛剛已經是五次了。
昏迷了快一天?
我摸摸側頸,嘴角浮現出無可奈何的苦笑。
看來這次的召喚力量不小,居然讓我昏迷了那麼久。也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身體的自動保護作用,我竟然和前幾次相比感覺並沒有什麼大的不同。
也真不知道那位黑暗公爵隔三差五、三五不時地照三餐召喚手下究竟是在做什麼。
好吧~最後一戰即將開始,作為巫師界目前最強大的勢力,和鳳凰社敵對、食死徒們的首領在最終戰之前召喚手下佈置作戰計劃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他要是不做召喚我才覺得反常。可是他是誰啊!至高無上的Lord啊!有哪個食死徒敢不在感受到他的召喚的第一時間放下手邊的工作,飛也似地趕到他身邊?!
他用得找那麼死急活撩地再三召喚嗎!?
難道真有哪個不知死活的食死徒膽敢推延報告的時間?而且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視若無睹?
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來有哪個巫師敢這麼做啊!就算有吧!那個脊樑挺得似乎他不挺得那麼直這被盤古開過的天地就會合攏一樣(好吧~我知道這裡只有那該死的Merlin,而沒有什麼盤古女媧,更不什麼玉皇大帝齊天大聖)的Snape教授也早就死得沒影了……
似乎…一直沒有呼應召喚的……除了我就沒有別人了吧……
不!不會的!
我打了個冷顫,連忙安慰自己。
Lord Voldemort那是誰?!
就算我對現在坐在最高位上的那位黑暗公爵的本體無甚瞭解,也知道那一定是個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說一不二一呼百應什麼都不缺的主。就算他因為一時新鮮而想起我,這過了都快有一個月了,想再次爬上他床的男男女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哪裡至於牽扯到我頭上。
甩頭丟掉那些讓我心驚肉跳的胡思亂想。
我單手一撐,雙足觸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Tom呢?怎麼沒有看到他?……既然都已經中午了,那你們中午和早上吃的什麼?]
Samael甩了甩尾巴,又往我右邊肩膀的方向爬了一些,以確定我可以支撐住它近一米多長的整條身體,而不影響走動時的身體平衡不至於摔倒。
它的身體屬於冷血動物特有的低溫,柔韌堅硬的鱗片讓我被它碰觸到的肌膚,尤其是依然遺留著昏迷前烈火灼燒感的側頸一陣舒爽。所以雖然它的身體壓得我彷彿背了重重的包袱一般,我也仍舊沒有說出阻攔的話。
[我們都還沒吃,早飯也是。]
聽到這句回答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