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的腦海裡自然而然的浮現出一個癟著嘴的委屈小孩。幸好的是並沒有給我做過多聯想的時間,Samael又繼續說了下去。只是可能因為一大早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的緣故,顯得不太有精神。
不是我想說,只是雖然它是號稱可以吃下幾倍食物的蛇類,但它近些年跳躍著增長的食量依然有些讓人無法置信。
[他在打電話訂餐,你躺著,我說的話除了你們又沒有別的什麼人能聽得懂,自然只好他去打電話了。]
我應了聲,天氣漸漸開始有些寒冷了,我拿了件外套穿在身上,然後才走出了房間。
這樣的答案雖然讓我有些意外,但也是理所當然。
反正他在美國的時候又不是沒用過。
[Neville,你的脖子還痛嗎?]
[還好,醒了就不痛了。]
Samael伸出舌頭舔了舔我脖子上的那個黑色印記。
[我舔不掉……]它沮喪地宣佈。
我暗暗好笑。
就是身為黑暗公爵魂器的Tom都沒有辦法消除這個印記,而只能用魔力掩蓋住我,不讓那邊感受到我的位置。這樣包含著詛咒和強大的黑魔法力量的印記,又怎麼可能是舔一舔就能消除了的呢?
[就沒有辦法可以讓不痛嗎?]
聽到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