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像一般的日軍軍官那樣怒火中燒,非得要找回這個場子不可。反倒是帶著自己的坦克聯隊,乾脆的撤到距離守軍陣地兩千米之外絕對安全的距離。至於原來的炮火支援,則乾脆直接的全部停止了。
在撤到安全地帶後,他才想起自己好像應該問問那位在受到炮擊的時候,還停在高崗上的大佐參謀長此時是不是還活著?在得知這位參謀長閣下,已經與前邊發起攻擊的部隊一樣玉碎之後,這位中佐雖然覺得回去後有些難以交差,但其實非但沒有覺得太過難過。反倒是心裡還有些輕鬆感,至少沒有人在逼著自己去攻擊有大量反坦克火炮的陣地。
早在自己第一次以林西機場戰鬥之中守軍有大口徑反坦克炮為藉口,拒絕松田巖大佐投入坦克配合步兵發起攻擊的時候,這位大佐就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當面的守軍只有幾門小口徑的迫擊炮。如果有的話,他們不會坐視步兵苦戰而一直不發一炮。
但是真實的結果怎麼樣,對手不僅有為數不少的小口徑直瞄火炮,還有真的有反坦克火炮。不僅有反坦克火炮,而且有在林西機場之戰中給第三戰車聯隊帶來不小損失的大口徑反坦克炮。
如果說林西機場外圍戰的時候,對於抗聯裝備大口徑反坦克炮一事,當時並未在戰場上的生駒林中佐,只是聽了部下的彙報的話。但這次生駒林中佐,對於這種火炮的威力卻是親眼所見。
其火炮的射程和威力,尤其是極快的射速都讓生駒林大開眼界。他不相信這是一般的野炮,在他看來只能是專門研製的大口徑反坦克火炮。雖然參加過諾門罕會戰,但是當時蘇軍裝備的大量四十五毫米反坦克火炮,面對皮薄肉更薄的日軍坦克威力已經足夠了。
蘇軍當時裝備的各種七十六毫米野炮,數量雖然不少,而且大部分也配備了穿甲彈。尤其是當時作為蘇軍主力野炮的f十野炮,反坦克的威力還遠在這種團屬m一九二七式野炮之上。但蘇軍野炮的這種功能,因為自己本身有數量充足的反坦克炮而基本上沒有用上。
在加上當時這種m一九二七式野炮,遠東的蘇軍還沒有裝備。這種輕便的野炮,在蘇軍之中雖然不是新裝備,但也優先裝備其歐洲部分的駐軍。遠東的蘇軍,團屬炮兵裝備的主要還是迫擊炮。
這種野炮,並未在諾門罕戰場上使用過。是戰後為遠東蘇軍換裝的時候,才調過來的。所以這種蘇軍之中,典型的團屬火炮這位日軍坦克兵中佐並不認識。所以他固執的認為任何的野炮也好,山炮也好,都沒有這麼低矮的,有這種威力的肯定是大口徑反坦克火炮。
在生駒林中佐看來,多虧自己當初堅持自己的意見,沒有聽從松田巖參謀長的命令。如果當時聽他的,恐怕自己的第三戰車聯隊,現在還能有一半的實力就不錯了。如今松田巖大佐回到天照大神的懷抱,再沒有人逼迫他出動坦克衝鋒,他現在哪裡還不會感覺到慶幸?
不過慶幸歸慶幸,但是作為目前整個十二吐一線的軍銜最高的軍官。對於生駒林中佐來說,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既然松田巖大佐已經陣亡,那麼作為整個十二吐一線的軍銜最高的軍官,生駒林中佐當仁不讓的接過了指揮權。
原本是輪到誰也不到他這個戰車軍官,去指揮步兵的發起衝鋒的。但是很不幸的是跟隨松田巖大佐一起陣亡的還有兩個中佐,外加三個少佐。可以說整個十二吐一線的日軍所有軍官,除了最完整的第三戰車聯隊之外,所有的中級軍官全部陣亡。
現在剩下的軍官之中,軍銜的最高不過是一個步兵大尉。所以他生駒林中佐也就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從那位大尉手中將指揮權與其接,還不如搶來的。在他看來,總不能讓一個對坦克戰術沒有絲毫瞭解的步兵大尉,來指揮自己的第三戰車聯隊。
而且對於他來說,既然目前十二吐一線主要突擊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