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步兵改為自己的第三戰車聯隊,那麼自己接收指揮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最關鍵的是,他不想將剩下的那點步兵,在繼續無謂的消耗乾淨。
因為他知道,他步兵將步兵都丟到目前還在守軍陣地前發生的混戰之中。無論是坦克戰,還是坦克攻擊防禦陣地,都需要步兵的配和。敵軍手中可以直射的小口徑火炮太多,沒有步兵的配合清理敵軍的小口徑火炮,他們的第三戰車聯隊還是很危險的。
生駒林中佐做的有些蠻不講理,他根本就不是二十三師團軍官,這個指揮權奪的有些勉強。不過日軍一向以服從性極而強著稱,再加上他的軍銜在哪裡,所以也就沒有人敢有什麼意義。
在毫不客氣的拿過指揮權後,生駒林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前邊最後一箇中隊撤了下來。至於已經和守軍攪在一起的兩個中隊殘部,他根本就沒有理會。那兩個中隊現在雖然還在垂死掙扎,但是別說已經撤不了來,就是拼命的撤下來也剩下到幾個人了。
雖說接過了指揮權,但是並不意味著他會重蹈剛剛上了西天的松田巖大佐的覆轍。那個顯眼的,註定成為活靶子的高崗,他是打死都不會再去了。好在作為裝甲兵,他最不缺的就是可以供他在高處觀察戰局的東西。
為了能更好的觀察周邊的戰局,生駒林讓部下開過來他的聯隊之中僅有的兩輛**式坦克中的一輛,他站到炮塔上舉起望遠鏡向著十二吐一線看去。當然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在高崗距離一線一千五百米的距離上,又向後撤了二百米。
看著十二吐一線,已經不可能撤下來的兩個中隊殘部,生駒林中佐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之後,轉過頭對部下道:“集中所有九七式坦克,集中火力向十二吐一線正在混戰的兩軍進行覆蓋射擊。記住,全部使用榴彈。另外通知後方炮兵,向十二吐方向打一個齊射。”
聽到生駒林中佐的話,那個傳達命令的參謀嚇了一跳:“聯隊長閣下,那邊可還有我們的人在戰鬥呢。您這一個齊射和覆蓋射擊下去,雖說可以消滅敵人的守軍,可我們的人不也要全都完了嗎?”
“中佐閣下,我們現在雖然配屬二十三師團作戰,但我們畢竟不是二十三師團的人。要是這麼做,回去怎麼向西原貫治中將交待?您這麼做固然會給敵軍以重大的殺傷,但是二十三師團上下恐怕會對我們恨之入骨,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生駒林中佐搖了搖頭道:“前面的那兩個中隊現在已經沒有剩下幾個人了,而且和守軍糾纏的太緊了。既然戰又不能戰,撤又不能撤,那麼還不如讓他們為天皇陛下盡忠,為我們的勝利在添上一點取勝的因素。”
“至於二十三師團上下對我們恨之入骨?如果此戰失利,恐怕今後再也不會有二十三師團這個番號了。所以對於二十三師團感覺,我們不必太在乎。而且你認為松田巖大佐,沒有準備這麼做嗎?”
“要是沒有這個想法,他也不會冒著守軍炮兵反擊的危險,將十二個火炮陣地提前到那麼近。也沒有必要,去冒這麼大的風險。既然眼下松田巖大佐已經昇天,投入天照大神的懷抱。雖說我們不能直接配合步兵突破敵軍的一線陣地,但是松田巖大佐消滅十二吐一線守軍的遺願,我們還是可以幫他完成的。”
“去吧,不把守軍的步兵清理乾淨,我不會太放心與敵軍坦克作戰的時候,將背後丟給一群裝備了小口徑直瞄火炮敵軍的。另外命令各個戰車中隊,在對敵軍一線陣地實施火力覆蓋的時候改為戰鬥隊形,時刻做好戰鬥準備。”
“每輛車在實施火力覆蓋的時候,只准打十二發榴彈,儘可能的保留彈藥。尤其是穿甲彈,都給我留下。誰要是打出一發穿甲彈,就去給我切腹向天皇陛下謝罪。因為我感覺到他們的坦克部隊,現在應該距離我們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