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嬤嬤閉口不言,等著太后繼續尾尾道來,“這迷香裡,新增了一記特殊的藥物。”t7sh。
“落月花。”
金嬤嬤心下一頓,卻也佩服太后的精明。只是看著這迷香,而且只是聞了聞,便知道這迷香裡新增了一種特殊的藥物。
“太后,既然這迷香非咱天罱國所屬,必定是昭夏國的人所帶過來的。而在咱們皇宮內,昭夏國的人,目前為止除了之前合親的幾位公主外,也就只有新進宮的惠妃娘娘和淑妃娘娘了。”
“你想說什麼?”太后聽後,依舊不多言,心裡卻是在盤算著什麼。
“只要將惠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單獨找出來審問一番,不就可知殺害花姑的兇手了麼?”金嬤嬤如是的建議著。太后看了一眼金嬤嬤,有些否定的搖了遙頭,“依哀家看,這事急不得,如果想要知道兇手是誰,審問是沒用的。”
“那太后的意思是?”金嬤嬤不敢惘然揣測太后的意思,只得虛心求教。
“審問,如果到時冤枉了誰,君上回家一定會責怪哀家趁他不在以老欺少了。哀家不希望君上對哀家失望,所以這事萬萬不可魯莽。審問自是要審問的,但不一定非要嚴刑拷打,只有稍稍用一點伎倆,也是能達到咱們想要的效果的。”
金嬤嬤贊同的點了點頭,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如果上君上誤會太后,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只是,花姑的屍體又在哪裡呢?
思及此,金嬤嬤無常識的朝著石井瞟了一眼,心裡卻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整個西宮冷苑內都看不到花姑的屍體,那她的屍體到底是被人藏在了何處呢?
“心言,看到那丫頭了嗎?”一直將關注力放在了皇妃和此時的迷香上,太后竟在如此之久後才發現。羽含煙不見了,她不在小木屋內。
經太后一提醒,金嬤嬤這時也才發現,她從進來這小木屋時,就未曾看到過羽含煙呢。
“太后,那丫頭該不會跑了;?”金嬤嬤問得有些忐忑,心裡怎麼都無法給羽含煙半分的好感。
所有對太后不敬的人,她都深痛惡絕。
“想必沒有,咱先回慈寧宮,派人分兩撥,一撥去小木屋四周打花姑的屍體,一撥去找那丫頭的下落,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她們倆個。”
“是,太后。”
整個小木屋也查不出什麼現索了,太后又回到小木屋看了看皇妃,確認她只是昏迷了無大礙,便由金嬤嬤攙扶著回了慈寧宮。
一回到慈寧宮的金嬤嬤便召集了慈寧宮內的公公們前往西宮,分別搜查花姑和羽含煙的下落。
半盞茶後,有公公來報,在小木屋的石井內,發現了花姑的屍體。
太后命人將花姑的屍體打撈起來,並抬到了慈寧宮內。
花姑的屍體被人放在了擔架之上,屍體上蓋著白色的錦緞。公公們將花姑的屍體放在慈寧宮外的院落中時,花姑的屍體都有些浮腫了,擔架下沁出一大片的水漬。
由金嬤嬤攙扶著,太后親自前去揭開了蓋在花姑屍體上的白色錦緞。
只見花姑顯得異常腫脹的臉上慘白得如一張白紙,雙眼暴睜死不瞑目,一張臉上的表情也被定格住了。
驚恐、不可置信、猶疑,還有一抹驚愕。
太后冷冷的看著花姑臉上被定格了的表情,心裡疑惑不已。
而在花姑那張慘白的臉下,她的頸脖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傷口處的血肉有些翻滾了出來,被水泡得有些發腫的肉已經發白了,看著讓人一陣噁心想吐。
想必,也是那頸脖之上的傷口,讓她一下斃命的;。
“將花姑的屍體抬下去。”看得一陣心悸,太后命人將花姑的屍體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