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似是回到了原點。整個慈寧宮內一片寂靜肅然,跟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只是在太后寢殿內的太后和金嬤嬤兩人,卻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心言,看到花姑臉上的表情了麼?”太后一臉嚴肅的問金嬤嬤。
金嬤嬤細心的回想了一遍看到花姑時她臉上的表情,點了點頭,“是的,太后。”
“哀家覺得,這一次殺害花姑的,是一位花姑所熟識的人。”太后說得有些斬釘截鐵,金嬤嬤雖是吃了一驚,卻也淡然的理解。
既然太后能如此說,一定是有什麼原因的。
果然,太后又幽幽然的嘆了口氣才道,“花姑的臉上,除了要被人殺害時的驚恐和驚怵外,還有一抹不可置信和驚愕。”
“一個人,要在什麼情況下才會在自己要被殺害時,能擺出如此豐富的表情呢?”
“回太后,也只有在看到面前要殺害自己的人是自己所熟識的人時,才會吃驚錯愕的。”
太后點了點頭,“沒錯,這麼說的話,殺害花姑的人,就一定是她認識的人裡面的了。”
“太后,你覺得會是誰呢?”金嬤嬤心裡雖也有候選人,可太后的精明又豈是她可以妄加猜測的,自是隻能讓太后解答一切了。
“能在後宮自由出入的,必是這後宮之人。前朝的大臣們自是不敢隨意去後宮的,而如你所說,昭夏國的前幾朝和親的公主,也是嫁給了一些王公貴族,自是不在這皇宮之中了。如此說來,能殺害的花姑的,也就廖廖數人了。你可別忘了,花姑也是有武功底子的人的,但能被一下斃命且刺中頸脈,宮中能有此功力的人,也是屈指可數的。”
“是惠妃。”金嬤嬤一語定乾坤,卻在此時,有人來報未在西宮找到羽含煙。
羽含煙失蹤了,被人劫持了。
“太后,現在該怎麼辦?”知道羽含煙不在西宮,而那時守在西宮外的公公們也未曾見過羽含煙出過西宮,依此來看,她一定是被人挾持走了。太后自見過羽含煙的那一刻便看出,羽含煙是一位沒有武功功底的人,她想要跑出西宮,自是插翅也難飛的。
“難道是哀家猜錯了,不是她?”太后問得有些自言自語,金嬤嬤一時無法給予太后答覆,也只能在一旁乾著急。
“心言,如果那丫頭是被人劫持的,那花姑的死,想必也和那個劫持丫頭的人有關。可花姑明明是死不瞑目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說來殺死她的人是她所熟識的人是一定沒錯的。可這宮內,誰要劫持那丫頭呢?”
太后緊緊的擰著雙眉,一時心中鬱結,微微咳了兩聲。
金嬤嬤忙上前替太后順氣,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了。
裡不心著。既然如今花姑死了,而羽含煙又恰巧失蹤了,如此說來,殺死花姑的人或許可以排除是後宮裡的人所為。
一個熟識的,武功駕馭在花姑之上的,這宮中的的嫌疑人是挑不完的。
“你說,是誰要劫持那丫頭呢?他想要那丫頭做什麼?”太后淡淡的看著前方,目光空洞,似是自問,又似是在問金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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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言,傳哀家旨意,讓皇后來慈寧宮一趟。”著實想不出原委,太后突然想到了那張和羽含煙一模一樣的那張臉,臉上佈滿了疑霜。
“是,太后。”金嬤嬤加緊出了慈寧宮,從太后的臉色,她看得出,此次花姑的死以及羽含煙的失蹤都讓太后心中警鐘大作,這也讓金嬤嬤心裡恍然,隱隱有一種真相即然大開的不安感。
未派遣他人前去儷坤宮,金嬤嬤親自前去儷坤宮,而此時已經接近晚膳的時間了。金嬤嬤在眾宮女疑惑的表情下走進了儷坤宮,看著坐在八仙桌旁正準備開膳的寒汐雲,金嬤嬤終將臉上的凝重隱藏了過去,臉上露著慈母般的笑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