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者唐凌就已經中了這個毒了。
莫爵的野心是要整個華夏,就是不知不覺弄死所有首領都不奇怪,他不知道前世的結局是什麼,但若是前世真正有能力抗衡莫爵的,大約就只有唐凌了。
他不是沒想過去尋找唐凌,但華夏這麼大,又是通訊艱難的末日,要找個人何其難,再說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人堂堂上將會不會相信他的話是一回事,最有可能的是在他還沒找到唐凌的之前,莫爵已經成為唐凌的拜把兄弟了,上輩子不就這麼演變的嗎?
不過這些事都不是現在的他能解決的,重生不是所向無敵,上一世就是例子,他的能力並不足以讓他對抗那些人,現下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正等著對方做抉擇的高墨瑞對上那雙紫光乍現的瞳孔,像是一顆鉚釘被敲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剛才殺喪屍的那把刀被綿綿準確的射入高墨瑞肩膀,力道相當大,還有那雙眼睛,是什麼技能?這難道才是這個看似文弱男人的真實實力?
毒王心驚的想到。
綿綿有異能的事情,只是小部分人知道,而且大多被警告過緘口不提,後來到達基地又特立獨行的高墨瑞更不可能知道,他還一直當綿綿是之前剛見面的那個只負責出主意一張臉長得還不錯的學生仔。
他在變化的同時,別人也一樣在變化,沒有人會一直在原地踏步。
“我說過,今天心情很不好。”看著高墨瑞流血的肩膀,綿綿的心裡沒有一點波動。
在異能和強大同時,人總是控制不住會放縱心中的惡性衝動,綿綿心理素質過關,但時不時活在殺戮中,性情多少有點變化,比如看到威脅到自己的人,他不止口頭上的警告。
走近被插在牆上的高墨瑞,綿綿勾了勾嘴角,“談條件可以,但我從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等你什麼時候覺得能和我好好說話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說罷,將刀再次拔了出來,頓時血流如注。
唔。
痛得高墨瑞冷汗直冒,卻因被定神根本動不了,眼睜睜看著眼前輕鬆說話的男子。
他這才有機會仔細觀察眼前的人,如果之前見面的時候莫決商還深藏不露,現在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刀,誰想上去摸一下就要被劃個面目全非。那溫和的氣場下是鋒利到讓人心驚肉跳的諷刺和銳利。
現在回想起來,從剛才殺喪屍的舉動就是警告,若自己再有其他舉動可不就是殺兩個喪屍這麼簡單了,明明知道他還撞上去,能在這年頭活下來的都不容小覷啊。
他錯把豺狼當做綿羊。
“而且,這毒你治不了。”綿綿淡淡道。
將威脅不成反被攻擊的毒王留在原地,綿綿很順利來到夏楚楚在的房間,兩個守衛看到他並不陌生,要知道莫少一兩天就會來這裡看看裡邊沉睡的女人,“莫少。”
“待會里面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進來。”吩咐著門外的守衛。
“是。”
房間只有簡單的家居擺設,床上的被子有血跡,有被拉開的痕跡,很容易看出來她下床了,連同房間的是一間簡陋的浴室,人沒有意外就在裡面。
本來打算在外邊等著的綿綿,定睛一看,將視線集中在散在地上的驗孕棒盒子。
遽然走向浴室門。
生化戰士擁有自愈能力,也不是異能可以治療的,所以開始將人帶回來他就沒把夏楚楚交給阿清,反倒將她放到眼前就近觀察。
這遭到了德牧和阿清的強烈反對,劉逸清是認識夏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