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是希望與楚王撇清關係。”
顧明朗踉蹌著,又走近一步,一手扶著床住,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將她虛虛的攏在自己的懷中,“你若是想讓我出兵救他,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須答應我,跟我一起離開京城。”
木梓衿退後,可已經被逼至床沿,退無可退,她伸手想將他推開,卻不想,他身體忽然倒下來,巨大的力量將她壓倒在床上。她側身想要躲開,可身體被他束縛住。
掙扎的雙手被他狠狠地握住,高舉過頭頂,胡亂踢打的雙腿也被他狠狠地壓住,她急促的呼吸,身體被沉重的力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忍夠了!”他在她身上低吼,半撐著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濃烈的酒氣噴灑在她的臉上,“我忍夠了!”他粗重喘息之後,只是憤怒又隱忍地吼出這四個字!
從西北迴京,官場上的隱忍,再到如今求而不得,感情上的隱忍,這個熱血方剛的男人,終於在半醉半醒的時候放任自己宣洩情緒!
☆、危在旦夕
他狠狠地拉住木梓衿,在她驚慌失措的叫聲之中,快速地按住她,她不斷地掙扎,衣服很快凌亂,衣袂之下淡淡些許白皙的肌膚,刺激著他身體之內隱忍壓抑的激動和顫慄!
他撫上去,滑膩柔軟的感覺幾乎讓他瘋狂又沉醉。
常年的西北征戰,他骨子裡有一股讓人無法抗衡的執拗與執著,甚至是頑強的毅力,正如此時他心頭的偏執,便是要得到她。
木梓衿用盡了力氣抵抗,所有的力氣都如蚍蜉撼樹。她被壓住的雙腿被強行分開,雙手被狠狠地按在頭頂,腰被一隻大手狠狠地按住,用力的掐著,胸腔之內的呼吸已經到達極限。
黑暗之中,濃烈的酒味讓人窒息,峭楞的黑影猙獰,巨大的壓迫感沉沉地壓下。
“顧明朗!你給我滾!”她咬牙切齒地吼出來,突然感覺肩膀一陣疼痛,他在她肩上留下深深地壓印,她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這個時候你倒是肯叫我名字了?”顧明朗的聲音急促又低沉,“我征戰沙場多年,從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只要我想拿下的,我想要征服的,從來沒有辦不到的,你不知道你……”
木梓衿偏頭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沉醉之中,他有些遲鈍地放開手,她立刻掙脫雙手,趁機連退到床內。
他捂住手臂,其上絲絲的疼痛未曾讓他清醒,反而激出他內心深處的強烈戰慄。他伸手拉住她,“你必須跟我離京!寧無憂要死了,你還在期待什麼?”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手腕卻驀地感到一陣冰涼又尖銳的疼痛!
“唔……”
他倏然抬頭看著她,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混沌暴戾的思緒一滯,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他迎上她決然冷漠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她手中一片薄薄的刀片,在幽暗的夜色之中泛著寒光,猶如她此時的眼神。
身為仵作,她身上隨時帶著可以驗屍解剖的刀片,平時用來解剖屍體,此時卻對準了他。
“將軍……”不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將軍……你和姑娘……”
“滾!”顧明朗按住血流不止的手臂,目光依舊沒有離開木梓衿。
木梓衿薄唇緊緊地抿著,疏遠又冷漠地看著他。
他頹然鬆懈下肩膀,高大的身軀籠罩在黑暗中,周身的冷肅與狂躁在慢慢減退,最後變得冷寂又沉默。
血在床褥上慢慢散開,暈染成一片妖冶的紅色。
他緩緩放開手,這一微小的舉動,卻讓她立刻又舉起了手中的刀片。
他一怔,快速又沉默地下了床。他放開手,垂於身側,雙手微微顫抖著。
木梓衿慢慢放下刀片,緊緊地拽在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