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全非,身體微微呈弓形,確定是被燒死的無疑。”
“嗯。”寧無憂微微點頭,似乎是回憶了一下,說道:“當時昭陽讓她去拿煙花,她便去了。因為是煙花,堆放在露臺邊,沒有特別的需要,工部的人也不會讓人接近,所以,當時,只有公主的嬤嬤接近了煙花筒。”
“是。”木梓衿說道,“我當時也看著那嬤嬤,她拿著煙花筒回來時,身後的煙花便爆炸了。”
寧浚有些沮喪,還有些羨慕,“五哥,你記性那麼好,當時那麼多人忙來忙去,你竟然還把那嬤嬤的行蹤記得一清二楚。”
寧無憂無奈蹙了蹙眉,說道:“並不是我記性好,而是煙花本身就不會讓人輕易靠近。”
“就是。”木梓衿連忙安慰他,“當時那麼多人,爆炸之後那麼多人被燒被炸,哪兒想得了那麼多?”隨意安慰之後,她又對寧無憂說道:“所以,我懷疑,也許火源是在嬤嬤身上,便檢查了她屍體,從她身上搜出了這個東西。”
她將手絹展開,露出裡面燒黑的東西。
“這像是一塊玉石。”寧浚好奇地盯著,說道。
“玉石也不會引起火來。”寧無憂淡淡的看著她的手心,眉頭一沉,帶著些慍怒,說道:“這不是本王給你的手絹?你竟然用來包裹這麼個髒東西!?”
☆、冠蓋京華
呃?木梓衿一愣,愕然地看著自己手裡的手絹。果然是寧無憂給她擦嘴的。她當時還想著擦完之後洗乾淨還給他,後來她倒是洗乾淨了,可放在懷中,忘了給她,剛才一時情急,隨手從身上拿出來就包了這屍體身上的玉石。
想來,寧無憂肯定是不屑於要這張包過死人東西的手絹了。
只是他盯著自己手心的眼神��耍�����質棧乩矗�檔潰骸案娜張饌躋�徽啪褪橇恕!�
“小氣。”寧浚輕哼道:“我府上不知道有多少,紅線,我送你十張賠給他!”
賢王殿下,如今不是和你五哥抬槓的時候……你可還有求於他……木梓衿不言,在心裡為寧浚默哀。
送了寧浚回府,再回到楚王府,木梓衿將那枚玉石小心翼翼地洗乾淨,交給寧無憂。
這枚玉石果然是有問題的,至少,將孫婉的死,引向了公主府!
接下來幾天時間,她便開始養傷。背上的燒傷很是麻煩,不能碰水,便不能洗澡,稍微抬手彎腰,便疼痛不已。結痂之後,新肉長出來,又癢,癢又抓不到,對於她來說,無異於是煎熬。
楚王府不缺好藥,所以寧無憂會給了她一種藥,淡斑除痕,幫助傷口恢復,抹上去之後,還很涼爽,也不癢了。她這才覺得好一些。
木梓衿向寧無憂要了書房,趁著身上有傷可清閒的時候,檢視書籍。
“可查到線索?”寧無憂問她。
“沒有。”她搖頭。
“許多官方書籍之上,記錄地都是正統經史子集,”他看著她手中的書,“對於一些鬼神異怪之事,更是不會記載。”
“那如何才能解釋,蝴蝶被屍體吸引的原因?”她不解。這裡的書雖然種類繁多,可對於異端邪說和怪異鬼神的解釋卻少之又少,不能說他所藏之書少之又少,縱觀整個大成,能解釋那些怪異現象的書籍,恐怕也是少之又少。
他拿過她手中的書,合上,放回原來的位置,“你來京城的日子也不短了,最喜歡京城的什麼地方?”
“京城?”她蹙眉思索,這偌大的京城,冠蓋滿京華,文章滿天下,五湖四海,天南地北的人集聚於此,可謂繁華盛世,氣象萬千。京城之中百萬百姓,揮袖如雲,揮汗如雨,座座宮闕重樓鱗次櫛比,商鋪酒樓亭臺勾欄琳琅滿目,上至天子至尊,皇家貴族,下至販夫走卒、藝妓乞丐,形形□□聚於京城。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