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節過得快不快樂啊?
☆、一筆多情
“那既然是這樣,你為何又千方百計想要讓駙馬脫罪?甚至不惜讓他假死,讓人無法再追查他的一切?甚至,不惜讓公主寢殿失火,將事發的緣由推到先帝的預言之上,讓世人懷疑楚王殿下?”木梓衿目光幽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
“臣……”謝瑾瑜臉色一白,雙眉緊皺,似乎再找不到藉口。
“讓我來替你解釋。”木梓衿輕輕一笑,語音輕揚,譏誚又嘲諷,“駙馬的身世恐怕會牽連到謝家人的根本利益,也許會讓謝家這個百年世族名聲盡毀。所以你為了掩蓋真相,故意將一系列火災推到先帝預言之上。讓皇上將矛頭對向楚王殿下,讓世人都認為,楚王不詳,甚至會威脅到大成江山。如此一來,朝堂之上的人,大多數人怕是不會去追究一場火災的起因,而是先彈劾楚王殿下,讓他離開京城。這樣,你們謝家的百年聲譽才得以維持。是不是?”
“簡直是……一派胡言。”謝瑾瑜勃然大怒,抬手指著木梓衿,“先帝的預言與謝家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剛才所說的一切都並不是真的?”
“好。”木梓衿點點頭,“我來告訴你真相。”她聲音清清亮亮,擲地有聲,“駙馬的真實身份,根本就不是什麼謝家第四房庶子。而是謝家旁落的一族中,一個落魄的遠親而已,甚至,連進入謝家大門的資格都沒有!”
她將孫婉的那塊琵琶撥子拿出來,指了指上面雕刻得極其細的“璘”字,說道:“駙馬的真實名字,並不是謝瑞軒,而是——謝璘!”
太后的臉色瞬間煞白,聲音幽冷堅硬地說道:“你不過一個小小的女官,說話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謝家百年世族,名聲清譽豈容得你胡亂編排造謠?謝璘?”她冷哼一聲,肅然咬牙說道:“我們謝家,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人!”
“正是!”謝瑾瑜也立即說道:“謝家之中,沒有這麼一個人。”
“到底有沒有,查閱一下謝家的族譜就會知道。”木梓衿乾脆利落地說道,一下子將太后與謝瑾瑜的話堵住。
“好,”太后怒哼一聲,蒼白的臉色凝重怒然,目光如刀一般看著木梓衿,形色倨傲雍容,“哀家容許你說下去,只是……小心禍從口出!”
木梓衿在太后倔強桀驁的眼神中,微微的眯了眯眼,並沒有退縮。只是她身後的寧無憂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眉頭輕輕地蹙了蹙。
“我曾經在與孫婉相處時,聽她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琵琶記》,當然,這個故事只在陳郡盛行過一段時間,也只為富家小姐公子聽過。想來,太后應該並不陌生。”木梓衿看向太后,微微笑道。
她臉上的笑容無論如何明豔清絕,此時在太后的眼中都是一種挑釁和譏諷,太后嘲諷一笑,“不過就是些欺騙女兒家的濃詞豔曲,孫婉會聽這些戲曲,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人家的女兒。這種女人,也只配在教坊之中當一輩子的藝女!”
“看來太后也聽過這個戲曲,否則又怎會知道這是濃詞豔曲?”木梓衿清冷一笑。
太后豁然抬頭,狠狠地逼視這她,慍怒的眼眸,睫毛輕輕地顫抖,倔強又委屈,又羞憤不堪。
“《琵琶記》講述的,無非是一個落魄的青年才子,進京考上狀元,被公主看上,所以成了皇家的乘龍快婿。然而,不為人知的是,他竟對皇家和公主隱瞞了他已經成婚的事實。當他的妻兒來京中找他的時候,他竟然怕妻兒會毀了他的富貴尊榮的前程,所以,派人殺了他的妻兒。”
眾人一聽,微微詫異之後,似乎又恍然大悟,臉色紛紛露出驚訝和不恥。
木梓衿所講的故事,意有所指,其中的人,到底暗指的是誰,大家一聽便能明瞭。
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