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人離開過……”
“將所有的問一遍不就好了?”捕頭一拍手,“你讓昨夜來教坊準備的人到前廳來,我讓人審問審問。”
立即有捕快去前廳問話,這房間也被人看守起來。捕頭蹙眉打量了男孩兒與小喬一眼,修長英氣的眉宇頗有幾分興趣。
男孩兒將小喬擋在身後,不悅地看著他。
捕頭挑眉輕笑,與幾個捕快去了前廳。
“小喬,我們走吧,”男孩兒拉著小喬的手,“待會兒爹爹和孃親來了找不到我們。”
“那又如何?”小喬玩心很大,“爹孃又捨不得罰我們,”她伸手從布囊裡拿出月餅吃,“況且那個捕頭或許知道我們的身份了,又有侍衛在,不會出事的。”
說完,見幾個捕快還在院中查詢現場痕跡,她有些無聊,嗅了嗅院中的桂香,見一株臨牆而開的桂樹滿樹金花,暗香襲人,樹下一圈薄薄金黃的落蕊,在夜色燈火闌珊中很是迷人,便跑過去看。
男孩兒只好跟上去。
“這麼多桂花,摘些回去送給孃親。”小喬在地上撿了幾朵花嗅了嗅,忽然盯住一處“咦”了一聲。
“怎麼了?”男孩兒問。
“這裡好多螞蟻,”小喬指著地上,一行密密的螞蟻爬行著往一處集聚,又接著爬上了女牆。
男孩兒立刻用手捂住鼻息,臉色青白,“有臊氣……”
“是啊,”小喬點頭,“有人在這裡灑了一泡尿,”她回頭看著男孩兒,“哥哥,這院子裡住的都是女孩兒,女孩兒不會這麼粗魯地在這裡撒尿吧?”
“我也不會!”男孩兒說道。
小喬又抬頭,“這女牆上有腳印,似乎是有人從這裡爬過去了,還在這裡撒了一泡尿。”
“而且這人還有消渴之症,”男孩兒嫌惡地拉著小喬離遠了一些,“孃親教我們醫理的時候說過,患有消渴之症的人,尿中有糖,所以那螞蟻才喜歡。”
“是呢,”小喬乜了那些還在院子中檢視的捕快一眼,“看來那些人沒有注意到這牆邊的螞蟻。”她從另外一個布囊裡拿出幾個核兒,一一擺在地上,放一個,說道:“有男人來過這個院子,不是走的正門,而是翻牆,翻牆的時候,內急,在這裡撒了尿……”
她再放一個核兒,“這個人或許是兇手,他用兮孃的琴絃將兮娘勒死,然後偽裝成兮娘自殺的模樣,順便將兇器帶走了。”
“嗯……”男孩兒點頭。
正說著,那捕頭帶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那男人二十歲左右,長相端正清朗,一身長衫乾淨雅緻,懷中抱著一把琴。
小喬與男孩兒對視一眼,趕緊過去。
“這個叫周懷竹,他手中的琴就是兮孃的琴。”捕頭說著,將周懷竹手中的琴拿過來,翻到背面,背面鐫刻著兮孃的名字。
“這就是兮孃的琴,”教坊姑姑一眼就認了出來,“兮娘平時就喜歡用這臺琴,昨天她回房時,也將這琴帶回房練習了,不知為何,會在周懷竹那裡。”
周懷竹一臉的鐵青和悲痛,“我……我知道這是兮孃的琴,可我真的是在樂器房中拿的……我,我並沒有殺兮娘。”他聲音哽咽凝噎,雙眼通紅地看著兮孃的房間。
“胡說,兮娘分明就將琴帶回去了,你怎麼還會在樂器房中拿到這臺琴?”姑姑咬牙切齒,悲痛地說道:“再說,樂器房中這麼多琴,為何你不選你自己平時用的那臺,偏偏要選兮娘這臺?”
周懷竹眼中泛著淚,卻隱忍著沒有落下,“那是因為……我想讓兮娘來找我。”
眾人不解,身旁的捕頭微微眯了眯眼。
“我、我一直愛慕兮娘,多次向她表明過心意,可兮娘,兮娘她並不喜歡我。”周懷竹垂下頭,落寞又傷心,“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