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老天!她昨晚可真是大膽,居然能臉不紅氣不喘的對他提出“和我做愛”這種要求——她忘了,昨晚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臉一直都是紅的。“倒是你,麻煩你把衣服穿上好嗎?”她紅著臉,將頭別開。
她是見過半身赤裸的男人——畢竟她老爸和小弟一到夏天總是喜歡脫光上身,就穿著一件短褲在家裡晃過來晃過去的——不過,她可沒見過全裸,同時沒加馬賽克的男人。
“喔,你不提醒我倒忘了。”亞歷山大“很好心”的在腰間圍上一條小毯子。“如何?”他大方的展示了自個兒臨時的作品。“該遮的地方可是一丁點也沒露出來。”他攤開雙手,似乎要讓她親自上前檢查似的。
林飛菱被他這個動作給逗笑了。“我看到了!”她沒想到亞歷山大斯文俊秀的外表下居然會有一身古銅色、均勻結實的股肉。果然老祖宗說得對,人不可貌相。
“我也看到了。”亞歷山大依樣畫葫蘆的說。
“你看到了什麼?”她不解的問他又看到了什麼。
“我看見了你的裸體。”他決定誠實才是上策。
幾乎是反射動作般,林飛菱低下頭,果然發現自己的情形好不到哪去;連尖叫都來不及,直接拉起床上的床單,將自己給裹得緊緊的,整張臉熱得可以在上頭煎蛋了。“你怎麼不早講!”其實這種事不應該由他人來提醒的,要不是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她也不會……。
“你沒問啊。”亞歷山大故作無辜的說:“再說,我當時也是赤身裸體……這也算公平。”
可惡!他是得了便宜還拿喬!“這怎麼會公平!”男人和女人之間何來的公平可言!“在臺灣,要是影片裡出現女人露兩點的鏡頭,全是限制級過關,十八歲以下不宜;可是要換成男人,就算背部全裸,也只是輔導級的。”和她說公平?有沒有搞錯!
“還有,我怎麼會沒穿衣服?”她一向沒有裸睡的習慣,怎麼可能會自己把衣服給脫了?再說,那時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根本不可能有能耐把衣服脫掉……也就是說……“你為什麼脫我的衣服!”一定是他!
“我發誓,我絕對沒脫你的衣服。”亞歷山大信誓旦旦的,向天起誓。
“不是你,難道是我了?”她才不相信自己會把衣服給脫了!
“沒錯,就是你。”
“我?”林飛菱以為不是自己聽錯,就是他說錯了。“不可能!”
“真的。”他相當肯定的點頭。“差不多你剛入睡的兩個小時後,你自己在床上喊熱,硬是將身上的衣服給扯下來,要不是我制止你,”制止她對衣服所為的暴力行為。“我送你的衣服恐怕就要被你給扯破了。”她那時的動作雖稱不上撩人,卻也將他撩撥得心猿意馬,需要多洗幾次冷水澡來平復。
看他的樣子實在不像在騙人,或許她的衣服是她自己扯掉的也說不定。“哦,那就算了。”她不再追究衣服的事,反正她也看了他的裸體,不算是吃虧。
“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亞歷山大不平的說:“你要補償我的精神損失才行。”
“精神損失?”他在想些什麼啊!憑什麼要她補償他?“我又沒有虐待你,也沒欺負你,憑什麼要我補償你!”林飛菱像個母夜叉般,雙手插在腰上,一副打算興師問罪的架勢。
“你有。”亞歷山大現在這樣子不復世界頂尖設計師的風采,倒比較像個被受欺凌的小媳婦——不消說,這個惡婆婆自是林飛菱。
“我哪有!”冤枉啊,慾加之罪何患無詞!她大發不平之聲。
“你出爾反爾,臨時變掛傷了我的心。”女人,有著母性的特點,以及同情弱者的心態,要是想要達到雙贏局面,儘量在女人面前裝可憐就是了。“我什麼時候出爾反爾了?”她可不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