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曾經對他許下什麼諾言之類的話。“還有,我什麼時候又臨時變卦了?!”
“你昨天才答應要當我的女朋友,不過幾個小時而已,你的表現就好像我只是個和你沒有任何關係的外人。”昨晚她雖沒親口承諾,不過她的意思和同意相差無幾。“還有,昨晚明明是你要求和我做的,等我同意了,你卻又回過頭來潑我冷水……。”基本上,他壓根兒不會為這種事情生氣,不過既然要裝可憐,能利用的素材怎可輕易放過。“耍我,對你來說很有趣嗎?”
林飛菱也急了,看亞歷山大這模樣,好像真的生氣了!雖然他的話怎麼聽怎麼不對勁,可是看他的表情和語氣,又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她這人啊,是吃軟不吃硬,遇到眼前這種情形,她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要還沒醉死,那麼對於之前的記憶絕對不可能消失;也就是說,林飛菱對於亞歷山大的“控訴”其實是“印象深刻”。她當然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可是那時是借酒壯膽——這時沒了酒意,她哪來的勇氣去實踐昨晚的承諾!“不是、不是,我沒有耍你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不是耍我?那為什麼現在你對於昨晚的事全都不承認!?”
“我沒有不承認啊。”
“既然不是不承認,那為什麼你裝得像個沒事人似的。”他倒想聽聽她的說詞為何。
“我沒有裝。”她不是裝,她是試著教自己忘記昨晚講的話。“我只是……。”
“只是?”真是有趣,雖然他真的很想笑,可要是在這節骨眼笑出來,不就功虧一簣了?“算了,別再為你的行為找藉口。”他裝得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簡直就是萬念俱灰了。
“我只是不好意思繼續下去。”
就連她都不清楚那時怎麼會有勇氣對他提出“做愛”這種要求,現在她又怎麼敢開口對他說:我們來做吧。雖然她不是那種動不動就羞怯得滿臉通紅的純情少女,可她也好歹是個未經人事的女人,對這種事還陌生得很,再怎麼勇敢、再怎麼渴望——她不渴望,一點也不,真的——也不可能對男人提出這等要求。
“好吧。”亞歷山大相當“勉強”的接受她這答案。“那麼如果我向你要求個吻,當作是你對我承諾的實現——這不為過吧?”能偷個吻也不錯。“這個可以!”吻和做愛之間取其一……這有什麼好選的,笨蛋也知道要選前者。
“那來吧。”亞歷山大自動的往床上躺。“吻我。”
“你躺這樣,我怎麼吻!”當然還是可以的,只是這樣的動作未免太煽情了點——他的床太大了,他又躺在正中央,要是她想吻他,一定得躺或趴在他身側才吻得到。“你要坐在床邊才行。”如此一來,會比較“安全”。
“如果你沒誠意就算了。”亞歷山大賭氣的將臉別向另一側。
“好啦、好啦!”番人就是番,不要和他一般計較就是了。林飛菱嘆了口氣,認命的上床,慢慢的挪到他身邊,在他的臉頰上輕輕的用嘴唇碰了一下。“這樣,你滿意了吧?”
“這不叫吻?!”亞歷山大突然將臉轉向她,和她四目相接,眼中充滿的是不容置疑的慾望。
“那什麼才叫吻!”林飛菱氣呼呼的質問——喝!想唬她,門都沒有!“你說啊!”
“我不說,我會親自示範。”
他順勢將林飛菱壓倒在床上,在她還來不及抗議的時候,直接以唇覆蓋住她的。她被他這動作給嚇到的,張大眼睛盯著他看,根本忘了要掙扎這回事。
他先是以牙齒輕齧她柔軟、紅潤的雙唇,好像這麼做能帶給他極大滿足似的;除了牙齒之外,他還利用舌頭描繪她完美的唇形,同時像個小孩吸吮母乳般的方式,吸吮她的嘴唇。
在林飛菱的嘴唇飽受“凌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