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收入也入不敷出,於是便找到了他,把自己的心思和他說了,兩人一拍即合,多次尋找機會下手,但都沒有成功。
機會終於來了,那一天,趙友思和吳海濤一夥正在玩牌,韓區長家裡有事,吳海濤找到他,讓他把家裡的座便換了。第二次去時,他們玩得正在興頭上,吳海濤的戒指放在桌面上,便順手拿了過來,當時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今天是個機會,完了活以後,找到吳君和他密謀了一番,知道趙友思如果太晚了就到他的情婦那裡過夜,估計他今天不會回去了,就準備在路上等他伺機下。
果不其然,趙友思的車終於過來了,他倆就上前截住趙友思的汽車,告訴他車壞了,正在想辦法回去。因為都認識,對他們沒有絲毫疑心。於是二人順利地上了他的車,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下了手,殺死趙友思以後,把車開到韓玉秀家,因為她那裡比較安全,獨門獨戶又有地下車庫,很容易隱藏。之後,讓吳君把工具車開來,把屍體運到工地,吳金找了兩個民工,在樓基表面接著往下挖一個坑,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告訴他們是吳海濤找的風水先生要在這裡下一個鎮物,他們也不敢說什麼。
掩埋好屍體以後。便讓吳君先回去,以後在商量分錢的事。當時就有了獨自侵吞這筆鉅款的想法,因為這筆錢太多了,不忍心和他平分,足夠他和韓玉秀花一輩子了。
過了兩天,吳君總是來找他提出分錢的事,告訴他等風頭過去再說,為了獨吞拿筆錢,於是又起了殺機,在一天的夜裡。把他的剎車搞壞。為了這事,他特意去過修理廠,學會了除錯辦法。
“第二天一早,我讓他趕緊出車拉材料,他沒有防備我這一手,剛一到公路便發生了車禍,吳君當場死亡,由於是交通事故,吳海濤親自出面解決。黑了那輛貨車一把,給了吳君的家屬十萬元錢,把這事作了徹底了斷,吳海濤感到晦氣。就把那輛工具車扔在交通隊,事就這樣的了結,我以為是總算過去了,沒有人在會提起此事。沒有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吳金說完便低下了頭。
“我問你,那些贓款現在哪裡?”孫耀章問道。
“現金一共是一百八十三萬元,當時存入工行的三個儲蓄所。我和韓玉秀遊玩花了十多萬,給了韓玉秀三十萬,去年十月一日我把剩餘的一百四十萬元轉存到在開發區農行辦事處,密碼是000612,是我們倆初次過夜的日期,當時覺得很有情調,就用了這個日期作為密碼。”吳金說。
“吳工長,看來您還是挺激情浪漫的,五十多歲了還有這份心思,真是不知羞恥,還配有臉坐在這裡說。”孫耀章嘲諷地說。
“慚愧的很,什麼浪漫激情,我他媽的全毀在這個女人手裡。想當初,我要不是想入非非,投入韓玉秀這個女人的懷抱,貪戀一時的歡樂,我何止於落得如此地步。搞的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連子孫們都不願意理我。
只有我老伴對我還是可以,可我總是看不起她,現在看來,無論幹什麼都必須走正道,千萬不要貪財戀色,不要幹違反道德倫理的事情。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特別是見到韓玉秀以後,一發不可收拾,甚至異想天開的想和她做長久夫妻。”吳金懊悔地說。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一個五十多歲的人,竟然這樣不知廉恥,拋棄結髮妻子另尋新歡,為了討女人的喜歡,幹起殺人搶劫的勾當,真是死有餘辜。”孫耀章說。
“我這也是被逼無奈,都是女色毀了我,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的命該如此,只是對不起自己的家小,讓他們在世人面前永遠無法抬起頭來,這是在給兒女作孽,我不得好死。”吳金說。
“吳金,別在這裡給我怨天怨地的,你這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我問你,你當時拿吳海濤戒指時候是怎樣想的。”孫耀章問。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