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都這樣了,我已殺了兩個人,肯定是死罪,我也不隱瞞你們,在這以前,我心裡就琢磨如何把案子做得天衣無縫,不讓人察覺出來,因為我知道殺人是犯死罪,但錢對於我來說是實在太重要了,為了滿足韓玉秀的需求,不過韓玉秀的胃口也太大了,俗話說得好,家花沒有野花香,實在受不了她那玉脂般軀體的誘惑,不得不鋌而走險。”吳金說。
可怎樣才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於是就想起了吳海濤,他跟趙友思特別熟悉,公安局一旦有所察覺,首先想到的是吳海濤,他們會對吳海濤進行調查,那天,在牌桌上看見了吳海濤的戒指,一個大膽的設想在他的腦海裡形成了,於是乘其不注意便偷走了他的戒指,在殺死趙友思以後,就把吳海濤的戒指戴在他的手上。萬一被別人發現他的屍體,也絕不會想到是他乾的,這叫移花接木。
桐柏縣公安局來公司調查趙友思的情況,吳金的心裡十分的害怕,生怕吳海濤把實情經過說出來,必定人不是他殺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樣和吳海濤就沒有了任何關係,但畢竟是在這以後出的事,公安局還會作進一步的調查,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們會很快查出事實的真相。
沒有想到,韓副區長他們怕聚眾賭博的事情暴露,受到上級的處分,於是想方設法掩蓋了那天晚上玩牌賭博的真相,公安局沒有繼續深查下去。這使他感到意外,事後才知道,是公安局的胡治國出面擺平了這件事情,使事情不了了之,他才得以僥倖逃脫。
“這樣過了一年多的時間,我本想這件事情就這麼平安的過去了,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沒有想到事情還是暴露了,我這也是罪有應得,也怪我運氣不佳。活該我倒黴。”吳金說。
“這就叫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個人再狡猾奸詐,終究會露出他的馬腳,俗話說得好,手莫伸,伸手必被捉,無論什麼人,只要他幹了違法的事,遲早會受到法律的制裁。這裡根本不存在什麼所謂的運氣問題。你們只是一時的得逞,法律是絕對不放過你們的。”鄭萬江說。
“吳金,趙友思的那輛奧迪車你是怎麼處理的?”孫耀章問。
“那輛車開始在韓玉秀地下車庫裡存放著,放在那裡比較安全。因為她是單門獨院,又是一個寡婦,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事情過去了幾個月以後。我看風頭過去了,於是我就找人把車開到華海汽車修理廠,改變了汽車的顏色。原來是黑色的,我便把它改成紅色的。可我沒有銷售的渠道,於是就找到了吳海濤,我知道,他和通縣的汽車交易市場有著密切的聯絡,只有透過他才能把汽車賣出去。說句實話,車存放著手裡,心裡感到一直不安,夜裡時常做噩夢,毀了又怪可惜的。”吳金說。
“吳海濤就沒有問你這車的來歷?”鄭萬江問。
“吳海濤問我的汽車是哪裡來的,我慌稱是我的一個親戚以五十萬元頂帳來的,因為是走私車,沒有任何手續,吳海濤看了車以後,告訴我說現在這種車不值錢,最多隻能買到十萬元,我知道他在誑我,吳海濤在買賣車方面很有些門路,他們會把車的手續全部弄到手。
只要有手續這車就值錢,我怕惹出事來,把原來汽車的所有手續和牌照都毀了,但對賣車我是一竅不通,我於是告訴他儘量多賣些錢。便把汽車交給了他。過了幾天,吳海濤找到我說車已經賣了,一共賣了十二萬元,賣這車很不容易,但他只給我八萬元,他要扣一定的手續費,介紹人得些,當時我就知道他黑了一把,那輛車賣的絕不是這點錢。那可是新車,可我是沒有任何辦法,只得聽之任之,不過這也算了結我的一塊心病。”吳金說。
“賣車的時候,你難道就不怕引起吳海濤的懷疑,懷疑你的車來路不明?何況他跟趙友思又比較熟悉,對趙友思的車不可能沒有一點印象?”孫耀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