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道他還是不認同自己的觀點,並且馬上就會給老朱打報告來摘清自己的責任了,這早就在朱的預料範圍之內,所以他並不驚慌。
想要幹大事就必須要有魄力,怎麼能碰到一點困難就退縮呢?
酒宴結束後,朱宣佈道:“六月初八是本王制作的大水車正式啟動的日子,希望諸位前去觀摩,且看它的功力如何?”
眾人自然唯唯答應。
席散後,略有醉意的朱在憐月的攙扶下回到了寢殿。黛奴早已在那裡等候,連忙接過朱,對憐月說道:“月兒,你也累了,早點下去休息吧,王爺交給我就行了。”
憐月心中感慨萬千,不久前她和黛奴還以姐妹相稱,現在兩人的關係卻變成主僕了,不僅居常鞅鞅,一邊羨慕黛奴,一邊祈禱自己早日被王爺看上,道了一個萬福,道:“是,奴婢遵命。”
黛奴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道:“小丫頭片子,哪來那麼多規矩?”
憐月道:“如今姐姐是主,奴婢是僕,規矩自然不能少,否則奴婢要受責罰的。”
黛奴道:“好了,好了。趕緊下去休息吧,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
憐月雙手放在小腹,深深一鞠躬,道:“多謝姐姐,奴婢告退。”說罷,躬身退了出去。
朱一把捏在黛奴的小臉上,道:“長出息了啊,居然能罩著別人了。”
黛奴一邊扶著他往床上走,一邊笑道:“妾身這還不是託了王爺的福?若是沒有王爺的寵愛,誰會在意妾身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話?”
朱又捏了一把黛奴圓潤飽滿的小屁股,壞笑道:“行,還算你有良心。爺沒白疼你。”
黛奴先是“呀”了一聲,隨即又笑道:“妾身就算是忘了自己是誰,也不會忘記王爺的恩情。王爺今日怎麼喝了這麼多,趕緊坐下來讓妾身給你洗洗腳。”
朱一屁股坐在床上,醉醺醺地說道:“你現在是本王的側妃了,這種活以後就讓下人們幹就好了。”
黛奴一邊給朱拖鞋一邊道:“不管妾身是什麼,妾身都是王爺的人,伺候王爺是妾身的本分,再說妾身也很願意伺候王爺。”
朱用手挑著黛奴的下巴,醉眼觀美,道:“你說的是真心話,還是故意哄本王開心?”
黛奴撅著嘴道:“看王爺說的,妾身有幾個膽子敢期滿王爺?難不成王爺又懷疑妾身對您的心意了?”
朱想起她上次差點撞牆的事不禁一凜,可不敢跟她亂開玩笑了,萬一她要是真的撞死了,自己上哪再去找這麼一個既漂亮又忠心,幹活還細緻周到的女人?
朱笑道:“就你那烈性子,本王哪裡再敢懷疑你了。說實話,本王已經習慣被你服侍了,換了別人不知為什麼總是感覺心裡不舒服。”
黛奴聽了這話心裡美滋滋地,自己在王爺心中的地位重要比什麼都讓她開心,道:“那妾身就伺候王爺一輩子,不再讓別人經手了。”
朱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然後一個轉身將她壓在床上,鼻尖對著她的鼻尖,十分霸氣地說道:“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不伺候本王一輩子,難道還想跑不成?”
黛奴的心臟“碰碰”地亂跳,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幽幽道:“王爺,妾身先去煮碗醒酒湯給您喝吧。”
朱撫摸了一下她的鬢角,柔聲道:“你就是本王的醒酒湯。”說罷,一個深吻堵住了黛奴的嘴,然後雙手開始上下游走,引得黛奴的嬌軀不自覺地開始搖擺。
完事之後,朱對躺在懷裡的黛奴說道:“你覺得本王制作的水車怎麼樣?”
黛奴像一隻小貓一樣趴在朱懷裡,用手一根根揪著他身上的頭髮,道:“妾身雖然不懂,但也能看出來那是個很厲害的東西,肯定能灌溉不少良田。王爺的智慧真是高深莫測,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