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地緊呢。”
朱有些埋怨地說道:“你佩服本王,可有些人不相信本王,認為本王是那種自私自利,貪圖財物,吃人不吐骨頭的人。”
黛奴一聽這話就急了,猛地一下子趴起來,道:“哪個沒良心的敢這麼說王爺?王爺給哪些工匠那麼高的待遇,誰人不說王爺仁厚?是誰在背後潑王爺的髒水,妾身去找他評理。”
黛奴此時一絲不掛,趴在床上,胸前的兩隻小白兔一抖一抖的,朱一把把她摟在懷裡,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看把你能的。說實話你還真評不過那群人,那群人什麼都不會幹,就知道評理。”
黛奴撅著小嘴道:“什麼都不會幹還有理了?連我這個弱女子都不如,我最起碼還會伺候王爺。”
朱哈哈大笑,道:“是,是。他們的確不如你,你還會伺候本王,而且把本王伺候的很舒服。”說罷,又把黛奴按到了床上。
轉眼間,六月初八的日子到來了,這一天是朱給大水車的啟動所選擇的良辰吉日。由於之前鬧得動靜太大,這輛大水車就成了張掖城最熱門的話題,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不知道它的功率到底如何?
且不說是平常的軍漢或軍屬,就連製造這輛大水車的工匠們也都捏了一把汗,雖然他們每一個環節,每一個零件都經過了反覆的推敲,但這麼龐大複雜的機器眾人畢竟是第一次做,誰心裡也沒底。況且朱給了他們豐厚的報酬,如果事情弄砸了,實在是沒法交待,匠戶將會更加抬不起頭來。
第二十一章 推行變法
早在幾日之前,胡老漢就已經將其中的利害講給眾工匠聽了,說這是關係他們工匠是否能翻身的關鍵一仗,必須要打好。所有的工匠全都憋著一股勁兒,這段時間誰也沒有休息,反覆檢查著這輛大水車,確保萬無一失。
六月初八的清晨,朱特地穿上了他的朝服,以示隆重。黛奴和懷恩分別陪侍在他的兩側,黛奴也穿了一身華麗的服裝,化了一副雍容的妝,以和其他宮女區別開來,顯示自己的尊貴的身份。
由於大水車這件事是肅藩的一把手朱主抓的,按照萬世不易的定律,凡是一把手主抓的事項,一定會引起各方的高度重視。張掖城裡的大小文武官員全都來了,軍士和軍屬也來了不少,特地趕來看熱鬧。
一些調皮的小孩已經開始在河邊相互追逐,一邊玩鬧還一邊喊著:“王爺的水車要動了,王爺的水車要動了。”
朱在儀衛司的擁護下,走上了屬於自己的看臺,正色道:“胡匠頭,你們準備的如何了?”
胡老漢挺起胸膛,抱拳道:“回殿下,一切準備就緒,請殿下下令。”
朱一揮手,道:“開始!”
胡老漢隨即向身後的兩個工匠擺了擺手,那兩個工匠走向前去,將水車的閘門抽開。
蘭州大水車,哦,不,現在應該叫張掖大水車就在水流的衝擊之下運作起來,透過車輪和木槽,將黑河的河水源源不斷地注入岸上的水渠裡,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好!好!殿下千歲!有了這麼一個大水車這附近的田地就不愁沒有水了。”軍士們大聲歡呼道。
自己親自督辦的第一件事如此成功,朱很是得意,對身邊的魏延賞說道:“魏長史,若是按照你說的那個辦法,試問有哪一家軍戶能用的起這樣的水車?”
魏延賞一時語塞。朱趁勢宣佈道:“諸位將士,河西走廊自古是繁華富庶之地,有道是‘金張掖、銀武威’,我們守著一座金山還在過苦日子這是為什麼?就是因為我們的力量太分散了,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到最後我們這裡只能還是雪上加霜。從今天開始,我將帶著諸位集體開墾土地,凡是成年軍士,一月給糧食六鬥,健婦一月給糧食三鬥,有能力工作的小孩視情況也可給一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