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為帝后二人準備的位置,本就寬敞豪華,舞月坐在安寧身旁,竟是十分的合適。
不過,舞月卻沒有時間去理會其他,看著蘇琴重新回到方才的位置,面對著已然站在大殿中央的南詔國的那些使臣們,心中的擔憂又取代了一切,無意識間,緊緊的抓住安寧的手,那微微的刺痛,讓安寧皺了皺眉,瞥見舞月的神色,安寧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了些許,看來,呵呵,還真是一對有情人麼?
想到蘇琴方才所說的話,看來,這兩個人在他們離開東秦國的這段時間之中,定是發生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事情啊!
一想到此,安寧心中的好奇頓時越發的熾烈,低聲在舞月的耳邊道,“不用擔心,自己的男人有什麼本事,你還會不知道麼?如果不知道的話,那也真該多瞭解瞭解。”
安寧花落,舞月的身體明顯一僵,臉上赫然通紅,扯了扯嘴角,目光避閃著,“皇后娘娘,舞……舞月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舞月和蘇丞相……”
她的男人嗎?這幾個字讓她心中泛羞,但是卻是讓她十分滿足,她也想以這樣的身份自居,可是,她有那個資格嗎?況且,又是在蘇琴喜歡的安寧面前!
“呵呵,不用擔心了,蘇琴這人,雖然吊兒郎當慣了,也可惡慣了,但男人的擔當他還是有的。”安寧一語雙關的道,舞月明顯是因為蘇琴先前的話而傷了心,她是看得出來,這二人之間,怕是有著什麼誤會,既然如此,只要將誤會給說開了,一切就都好了。
明明就是兩個對對方有情有心的人啊,卻偏偏還……呵呵,安寧此時,在憐惜舞月的同時,卻是有些不厚道在心裡看起蘇琴的好戲來,這個蘇琴,那般精明的人,卻是在情面前,就看不開了,方才這事情,還真怕是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不過,這失去理智的後果,還是要他自己去承擔。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自有人磨啊!
舞月不太明白安寧意有所指的話,一顆擔憂的心,又怎能放得下,也顧不得自己會不會被安寧笑話了去,皺眉道,“皇后娘娘,在大殿之上鬧事,這樣的盛宴上,怕是不好吧!”
她是希望蒼翟和安寧二人,能夠阻止殿上的事情啊。
可是,安寧卻是不想阻止,有好戲可看,安寧自然是樂得自在,況且,她若是阻止了,就有些對不起蘇琴了,蘇琴擺明了是想教訓南詔國的這些人,正好,她也是有著同樣的心思。
這個南詔國主,往蒼翟的身旁送女人麼?既然他都已經動了這些心思了,她作為蒼翟的皇后,自然要給一些回禮了,她本就對這南詔國主沒有什麼好感,此刻斷然也沒有什麼顧忌。
“呵呵,看你這般擔心,是很愛他吧!”安寧促狹的道,話落,舞月公主的臉更是紅透了,當下便低下了頭,安寧嘴角揚了揚,眼底幽光閃爍,就知道用這樣的方法,能夠將舞月公主的注意力轉移了去。
在這裡鬧事是不妥,但是,她和蒼翟不說什麼,自然也沒什麼不妥的了,這便是手中掌握著無上權力的好處了。
而大殿之上,南詔國主的怒氣依舊高漲著,理智被憤怒淹沒了的他,此刻哪裡又顧得上這是恭賀北燕新皇帝的盛宴,只想著好好教訓這個壞了他的好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蘇琴。
“還不動手!”南詔國主厲聲命令。
命令一出,南詔國的那些使臣,便立即朝著蘇琴湧了上去,坐在原位的崇正帝和西陵的女皇陛下對於這個南詔國主的舉動,眼底皆是劃過一抹冷意與不屑,心中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念頭:這個南詔國主,還真是沒腦子,一刺激,便這般不顧場合,等會兒,倒是要看一下他如何來收這個場。
看著這些朝著他衝來的南詔國使臣,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幾乎是片刻,那些南詔國的使臣便已經將蘇琴圍住,毫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