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合力圍攻,可是,這些人在蘇琴的面前,卻是不值得一提,蘇琴看似文質彬彬,但身手卻是極好,那些人幾乎沒有沾到蘇琴的身,便一個個的倒在地上,皆是一片哀嚎。
蒼翟喝著酒,嘴角淡淡的笑著,安寧興致高漲的挑眉,尤其是在看到南詔國主那脹得一陣青一陣白的臉,心中更是暢快,而身旁的舞月,此刻一顆提著的心卻是猛然安了下來。
“啪啪啪……”崇正帝滿意的看著這個結果,瞧見南詔國主此刻的表情,眼裡一抹邪惡一閃而過,這個時候,他卻是沒有忘記要落井下石,心裡分外得意,蘇琴可是他的臣子,那南詔國主竟然在蘇琴的手中如此吃了癟,他自然是高興極了。
這蘇琴,還真是好樣的,給他長了臉。
隨著崇正帝的這一拍掌,其他的除卻南詔國的人,此刻皆是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
要知道,蘇琴僅僅是在片刻之間,便將這些南詔國的使臣給制服了,這等身手,讓他們不得不驚豔啊!心中暗歎,這東秦國,連一個文官丞相都有如此的身手,那那些武將呢?
怕是更加無法敵國了,如今,這東秦國和北燕國的關係斐然,看來,以後這東秦國怕不再是以前的那個東秦國了,誰還敢不將他放在眼裡嗎?
“你……”南詔國主緊咬著牙,狠狠的指著嘴角掛著諷刺笑意的蘇琴,這滿堂的掌聲,讓南詔國主神色更是窘迫憤怒,要說方才,蘇琴的那一拳頭,打在了他南詔國主的尊嚴上,那麼,此刻的這些掌聲,更是將他南詔國主,乃至是南詔國的尊嚴,放在地上狠狠踩踏啊。
他方才都咽不下去那口氣,此刻,又怎會咽得下這一口氣?
“南詔國主,可還要將蘇琴拖下去砍了?”蘇琴挑眉,冷聲道,滿意的看著南詔國主那憋屈憤恨不甘,卻是無能為力的臉,敢將舞月送人,這就是他給他的教訓,這可是他自找的難堪,經過方才這一出,南詔國怕是在其他三國面前,丟盡了顏面吧。
南詔國主因為憤怒,臉上猙獰的扭曲著,他自然是恨不得將蘇琴碎屍萬段,可是……他若是再追究下去,吃虧的怕還是他自己,南詔國的顏面,已經經不起他丟了。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南詔國主在心中不斷地默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況且,他一定不會等到十年,等過了今日,他再找機會,好好討回今日的羞辱也不遲。
南詔國主不斷地他自己平靜,他想暫且將將這件事情給混過去,不過,有人可不樂意了。
這麼好的機會,蒼翟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挑了挑眉,蒼翟渾厚有力的聲音,在整個大殿之內響起,頓時讓那些鼓掌的聲音都靜了下來,好似他天生就該是王者,一舉一動,都透著讓人服從的氣勢。
“南詔國主,方才你們可是玩得盡興了?”蒼翟摩挲著手中的酒杯,手微微晃動,帶動著酒杯中的酒也是划著柔和的弧度,目光落在杯中的,但是,卻讓南詔國國主感覺到那銳利的視線盯著他一般,心裡頓時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陡然升起。
蒼翟眉毛微挑,頓了頓,繼續道,“南詔國主還真是給了朕一份好的賀禮啊!這麼一出賣力出演的好戲,朕可好是吃驚,不過……”
蒼翟的話說到此,那銳利的目光卻是從杯中的酒水上轉移到了南詔國主的身上,“不過”兩個字,更好似如一個千斤大鼎,穩穩的壓在南詔國主的頭頂上,幾乎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不過?不過什麼?
此刻南詔國主才意識到,自己方才是犯了多大的一個錯誤,便是在自己的人被蘇琴三兩下就撂在地上之時,他所顧忌的也只是南詔國和他自己的顏面,卻忘記了,今日在這個地方,誰才是真正主宰一切的人。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北燕的新皇帝,蒼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