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漂亮,熱河行宮裡那麼多貌美的宮女,可她怎麼就哪麼好運攀上了萬歲爺了呢?”
“桂姐姐,我還是不相信,一個醜宮女能懷上龍種!不知道是和哪個野男人私通出來的東西,估計怕管事的公公知道會打死她,這才想把那胎兒趕緊給弄掉。”
“能進熱河行宮裡的男人除了皇上就是那群公公,難道公雞也能生蛋……呵呵呵。”
“你說得沒錯……這公雞自然是不能下蛋!”轉出花牆,咬著牙,我狠狠地說道。
那兩個宮女轉過頭來,看到帶著小七和安順的我突然出現在眼前猛地跳了起來,跪在地上,靜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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暢春園,太樸軒。
正在太樸軒和幾個進京述職的地方大臣說話的玄燁聽到小九子的通報,草草地結束了這次的覲見。幾位大臣魚貫而出,我低下頭不想讓他們看到我滿臉的淚跡,畢竟……國家大過家事。
“沒想到,燁兒,你竟然做出了那種事!你如果厭倦了我就告訴我,你擁有哪麼多大小老婆我可埋怨過你一次?你為什麼要去找一個……宮女,還是個醜女,來……羞辱我。”沒有外人在,頓時氣焰高漲,我憤怒地控訴,倍感委屈。
“你!你!為老不尊,這麼多年都過去,臨頭來了這一出!我……我……”
皇帝卻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聽著我發洩不發一語。他偏頭看向小九子,小九子做了個手勢搖搖頭。
“別哭,你一哭我就亂。唉……”他走了過來,把我拉到龍案後的寶座上坐定。
“嗯,醜宮女……是怎麼回事?”一頭霧水的他看似不在演戲。
“醜宮女……熱河行宮的。”抽噎了半晌我答道。
“嗯,然後呢?”
“她懷孕了。”
“熱河行宮……有個醜宮女……懷孕了。”他順著我的話接著,瞬間意會到是什麼意思,皺起眉頭不由提高了調門,“你是說行宮裡有個宮女懷孕了?!”
“對!”我點點頭。
“而你竟然認為是我乾的?!”
嗯……這次我可不敢點頭,因為我看到這個“聖”君瞪視著我的眼裡正閃爍著一抹非常不理智的火光,隱有薄怒。
“來人啊,去把熱河行宮裡的那個醜宮女給我立刻抓來京城,朕倒要看看是哪個有這天大的膽子敢在朕的宮裡胡來,毀朕清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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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欲靜,而風不止。
玄燁此刻的心情莫過於此把。
這年雨多豐沛,邊境安寧,百姓樂業,本是在園子裡修養生息的皇帝被人無端栽贓,遂雷霆震怒,頒下了諭旨對此事要嚴懲不貸,嚴查最近幾月進出過熱河行宮的侍衛、大臣,連去年秋禰隨皇帝一同秋闈的幌子也都一併查問,以示不論尊親一視同仁。
熱河至北京大概七日行程,證人加證據——當那位錢氏宮女被“押送”回京的路上之時,這位莽撞的“大膽”就按奈不住現身了。
卻沒有想到……是他!
四阿哥……胤禛。
肇事的起因自於那碗御賜補身的“鹿血”。去年秋禰皇帝帶了四五名皇子隨行,到得熱河時,胤禛有恙奉特旨可於行宮暫養。
鹿血本是大補性熱之物,他又正當盛年,家眷沒有隨侍在側衝動自然在所難免。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