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下藥,你以為還可以輕易走麼?咦,不錯,這樣溼漉漉的眼神不錯。”他用拇指摸著我的眼角:“要是我七弟長大以後也有這樣一雙眼睛,他肯定比你好看多了。”
我抓著他的手,道:“可是,不好意思,我就是你七弟,你是瘋了,所以不記得我了。”話未說完就被他扇了一耳光,臉上火辣辣地痛。
他抓了我一會兒,又立馬燙手似的丟開了我,靠在軟榻的邊緣,用小腿輕輕地摩挲著軟塌,我一個不小心瞥見他身下那裡,正高高昂著。一時間覺得臉上被他打的地方更加火辣辣地了,趕忙溜下床準備逃。
不想頭髮被他揪住往後一拉,我就被拉得仰面倒在床上:“好痛!你做什麼!”
頭皮生痛,腰也撞得生痛,一時間無法動彈,他又一手提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提得揚起來,一手捏住我的下頜,手上一用力,我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來,還未反應過來,他就把他那□昂揚的傢伙一把塞進我的口中開始聳動起來!
我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想要吐出來,頭髮卻被他用力抓著,下頜也被他的手製住,雙手拼命地掐他,直掐進肉裡,可他似乎更興奮了一樣,□得更加用力。
我的頭似乎要炸裂開來一樣痛,直到此時才相信,我的二哥,他真的瘋了。我從前那個神仙人物一樣的二哥,不存在了,在這世間的哪一個角落再也找不到了,我心裡的某個角落,正在放肆地坍塌。。。。。。
好像。。。。。。又不對,我那神仙人物一樣的二哥,不過是我幻想出來的,是不存在的。因為真正的他,內里根本就是個變態!從十多年前就是!
把他比作神仙中人,把他看成是我最珍重的哥哥的我,真是,傻得可以。
他律動了許久,我覺得我的嘴都要裂開來了時,一股熱液直灌進我的喉嚨,嗆得我幾乎翻了白眼,臉上的淚水混著不知何物的液體,很難受,胃裡一陣翻滾,“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我趴在軟塌邊緣,吐得肚臍生痛還是止不住。。。。。。
他一把拖起我,拿水沖洗乾淨了我的臉,又把手指硬伸進我嘴裡,確認把我嘴裡也沖洗乾淨後,我以為他會就此放過我,可是我的頭髮始終被他攥在手裡,洗完後,又把我拖到床上,又要把那孽障往我嘴裡塞,我哭道:
“二哥,別這樣,我受不住的!我惹惱你,你。。。。。。你打我好了。別這樣對我,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
“自己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擔。”說完毫不留情地又刺了進來。
我的心都灰了。
。。。。。。
一直被他折磨到凌晨,我的嘴早已麻木,唇角開裂,這是又一次昏迷過去再醒過來,身心早已破敗不堪。
他的臉近在咫尺,依舊那麼完美的一張臉;可是我再不認得這張臉了。
他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慢慢收緊,道:“抱歉,你必須死。否則,以後我七弟長大了,知我在身中情藥時利用你。。。。。。他會生氣的。”
我扯動嘴角,努力把它變成一個笑:“你,很喜歡你的七弟,很愛他是嗎?”他眼神一柔,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也放了下來,轉而摸向自己的胸口,閉上雙眼,輕輕點了一點頭。
忽然覺得身體輕飄飄的,我撐起身來,下床,背對著他道:“就是我死了,你的七弟也還是會生氣的,而且非常恨你,他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就算到了地獄,他也不要見到你。”
“你胡說!你憑什麼這麼說。。。。。。”他坐起來,眼神冷酷。
“就憑這個。。。。。。”我脫下潮溼的靴子,褪掉襪子,從左腳上解下一個七星蓮花鏈子,蓮心是七顆藍色寶石鑲嵌而成。它是半年前我在平城當掉的那個腳鏈,後來父皇賞賜的銀錢多了,就馬上叫人去平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