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西門吹雪拿起自己的手,放到唇邊親吻。
西門吹雪輕輕握著男人的左掌,用薄唇一點一點地吻啄著那無名指上戴著的雪白戒指。方才他竭力壓抑著洶湧的欲/望,在兩人身體交纏的期間不時地詢問對方的感受,以便可以及時地調整。。。雖然無論他如何動作,葉孤城也不會有任何男性應有的快/感可言,但至少可以減輕懷裡人的負擔,儘量不要太傷到了對方。。。西門吹雪替葉孤城認真攏了攏頭髮,細細溫柔撫摩著懷裡不著寸縷的男子,雖然方才因為艱難地忍耐而不像從前那樣能夠直接得到暢快的享受,但也依然歡愉,而更重要的是,這一次,他並沒有讓身下的這個人太過辛苦。。。
葉孤城微微抬了一下頭,在西門吹雪線條冷硬的下巴上吻了吻。腰下仍然是不可避免地痛楚,但這一次,卻並不是難以忍耐和承受的,至少比起以前經歷過的,要好上不少。。。對方還仍然停留在原地,不肯離開,葉孤城感覺到自己漸漸恢復了體力,於是便撫摸了一下愛侶漆黑的長髮,問道:“。。。西門,你,還要?”西門吹雪看著身下人褐色的眼眸,在上面深深親了親,沉聲道:“。。。不用。你休息罷。”說著,便緩緩地從男人溫暖的體內小心退了出去,既而披衣下床,取了擰好的溼潤絹巾回來,替葉孤城將剛才歡愛過後的痕跡擦拭乾淨。雪白的絹巾上沾著點點濁白的液體,其間,還有一抹殷紅的血跡,好在,傷得並不算嚴重。
西門吹雪拿過一條薄毯,將葉孤城裹著圍在懷裡,葉孤城指間纏繞著西門吹雪的一縷頭髮,在他胸口處的胎記上微微吮了一下,似乎是思忖了片刻,這才低聲問了一句什麼。西門吹雪‘嗯’了一聲,道:“。。。看過。”既而皺了皺眉尖:“。。。我不想,再傷到你。”葉孤城聽了,唇角就似是稍微揚了揚,哂然道:“。。。難怪。”西門吹雪看著他現出淡淡笑意模樣的容顏,那眼裡雖還是靜止無波,沒有表情的,但五官此刻舒緩展揚出來的弧度,卻確確實實是證明他在笑了。。。西門吹雪貪戀般地用手捧起男人的臉龐,在上面深深流連親吻,眼睛,鼻子,嘴唇,眉毛,額頭,不放過任何一處。很奇怪,這個人明明就在身邊,總是和自己在一起,可他卻偏偏就是想把對方藏起來,握在手心裡,攏在懷裡,不允許任何人來覬覦揣測,動上哪怕一根頭髮或者手指。。。這樣令人吃驚的獨佔欲,強烈得連他自己都有些不能夠相信。。。
兩人相擁著躺在一處,安靜地說著話,葉孤城攬著西門吹雪的腰身,談了些眼下的戰事,西門吹雪聽了,也不時說上幾句,雙方交流了一下彼此之間的看法,其間亦不乏小小的爭執,沒過多久,就聽見外面有人出聲道:“。。。爺,方才宮中傳話,陛下宣爺入宮,有事商議。”
葉孤城聽了,便微微抬了一下上身,道:“。。。取孤的衣物過來。”說著,就要起身,西門吹雪制止了他的動作,先替他仔細上過了藥,然後才慢慢幫葉孤城將貼身的衣裳一件件穿好,隨即自己也很快地穿戴整齊。做完這一切,葉孤城才有些僵硬地站起身來,將頭髮整理了一下,隨後便命人進到殿中,伺候穿衣梳髮。等到層層華服被幾名侍女服侍著穿戴妥當,葉孤城便慢慢走出了居處,大門外面早已經備好了一應的車馬,葉孤城直接上轎,朝宮中去了。
景帝已經在偏閣裡等著,身上穿了一件家常的青色龍紋綢衫,正盤膝坐在炕上,面前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