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傷了,會癒合;心傷了,就留下永遠的疤。”瞧著血絲混合自來水,我心酸說著。
忽而他將我臉捧起,表情異常嚴肅,“聞藝,你給我好好聽著,這樣的話我只說一遍,不管你有沒聽清楚。”
"這一生,將同我共走這段漫長人生路的人只能是你。剩餘的時光,我愛的人也只會是那個叫做聞藝的笨女人!你就是你,不需要變成其他人,你只需要站在我身邊,做我羅仁生的妻子便可。"
我完全懵住,腦子卡帶,不住重播他這番話語。是幻聽?因為我發瘋了,所以出現了幻覺嗎?我使勁眨巴眼睛,可無論怎麼眨,面前的男人還在,而且越來越近,直到……雙唇被封住。
可我不敢閉眼,我怕再次睜開,它就真的只是一場夢境。可唇間的火熱溫度,溼滑的舌,意旨告訴我一切那般真實,讓我信服。
羅仁生鬆開唇,拇指磨擦我的臉頰,"怎麼?嚇呆了?"
"不是,我……你……你不是因為過去夏卉雪的突然離去才怕我離開嗎?"
"因為是你離去,所以才怕,這同其他人毫無關係。"
這樣深情的目光是要我如何是好,淚水再一次聚集,委屈如數翻滾,我雙手摧打他胸膛,"你以為扇一巴掌之後再給顆糖就行了嗎?你以為兇過我之後再濃情蜜意我就原諒你嗎?你明明知道我膽小,敏感,卻總是讓我受盡你的淡漠,你根本不愛我,你就只是喜歡捉弄我的感覺,喜歡看我為你的一舉一動而煩躁不安。"
他再次擁緊我,雙手在我背後不停撫摸順氣,耳邊傳來他低沉的訴說,"因為某人一顰一笑牽動所有神經的人是我啊。看到別的男人將你抱在懷中,我想做的可不止將你搶回懷抱。"
呼吸吹拂在耳邊,絲絲癢麻。我啞然嗓音問道,"那你還想……幹嘛。"
"呵。"一聲輕笑,隨即鬆開懷抱擰我鼻頭,"你猜。"
在我還想繼續問,他又恢復那個冷得跟冰一樣的羅檢察官,握起我的手掌細細端詳,臉色也來越遭,眉間都能夾根菸頭。
猛地他抬頭,羅剎般的視線向我射來,"以後如果還敢這麼傷害自己,你的花店就等著關門。"
他竟然耍威脅的伎倆,可這眼神無比認真,如果我真踩中雷區,恐怕是要倒閉事業了。心裡卻是甜蜜得無以復加,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愛語,可以讓我琢磨著懷念好久了。而他對我的惱怒不是因為醋意太濃,就是因為過於擔心。
一個晚上,羅仁生昇華為一個好男人,耐心幫我塗藥,細心幫我洗澡,由於不能觸碰傷口,刷牙都幫我端杯子。可那傷在虎口處,不是很深,在他眼裡卻變得很嚴重。
這一晚,讓我享受了公主般的寵溺和甜蜜,連夢也變得那麼不可思議,夢見我們有了寶寶,一家三口在庭院裡修剪花草,到處飛舞著幸福的泡泡。
第二天起床,我轉身趴在他身上,"仁生,我怕昨晚就是一個夢,你再說一遍吧。"
"說什麼?!"清晨擾夢,他顯得不太耐煩。
"就是你那段愛的表白啊。"
"切……"他就微微掀下眼皮,不屑地冷哼,扭過頭又繼續睡去。
就這樣?頓時不服,我捧著他冒出鬍渣的臉,大聲吼道,"羅仁生!你必須再說一次!不然就別想睡覺。"
他蹙眉,慢悠悠睜眼,忽然詭異一笑,"很有精神?好。"嗓音沙啞而醇厚。
"你答應了?等等,我拿手機錄音。"
我正要伸手拿手機,突然一個翻身,他將我壓在身下,那笑變得明朗而邪魅,"我答應什麼了?應該是你必須答應吧。"
突然大掌伸入底褲,他的眼中的欲…望顯露無疑,是我太天真,打擾了一頭沉睡的雄獅。 後果就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