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本衛忙俯身取下那支箭,將上面裹綁著的那封信遞交給軒竹斐。
軒竹斐並沒有接過去,只是盯著那封信,說:「宋先將軍,我們來猜一猜這封信裡面的內容是什麼?喂,總旗本,你既然來了,就一起參與這個遊戲怎麼樣?」
嶽翎炎沒說話,只是站在鐵籠旁邊,看上去就好像是宋先的「守護者」。
軒竹斐轉過身子,面朝鐵籠說:「如果你猜中了信中的內容,我就放你離開,如果你沒有猜中,那麼我們這個遊戲就繼續下去,一直到我再想出好玩的遊戲,你我分個高下?」
宋先冷冷地盯著旗本衛手中的那封信,並不說話。
「很公平的遊戲,宋將軍不要苦著一張臉,玩遊戲就是為了開心,我來到你們東陸一直都很開心,連晚上睡覺都合不上眼,對了,還有你們東陸的女人面板真好,又白又滑……」軒竹斐不斷地刺雞著宋先,宋先依舊是一言不發。
軒竹斐開啟信,眼睛卻看著宋先,剛開啟一半又忽然合上,指著宋先道:「喂,你到底玩還是不玩?不玩我就開始我的遊戲了。」
說完,軒竹斐向旁邊的旗本衛遞了個眼色,旗本衛轉身,朝向那些站在城牆上端,手持長矛看押著百姓的輕足兵揮了揮手。
輕足兵抓著一個百姓就作勢要往下面推,此時嶽翎炎卻高聲喊道:「宋將軍說他願意玩。」
「哦?是嗎?」軒竹斐冷冷地盯著嶽翎炎,因為他根本沒有聽到宋先開口說話。
「宋將軍他說話聲音小,被風聲蓋住了。」嶽翎炎解釋道,這種謊言軒竹斐當然不相信,嶽翎炎自己也知道這是在冒險,這種風險遠遠大於曾經他在城鎮中掩埋那名嬰孩的屍體後,斬殺發現的三個皓月國軍士。
軒竹斐就如一隻猛虎,手下的軍士如同猛虎身上的毛,你可以拔下幾根毛來,但如果猛虎發威,他是不可能將刀口對準猛虎的,如今軒竹斐的這種身份,斬殺他等同是叛國,況且軍中還有很多人眼紅嶽翎炎這個位置,巴不得他早點去死。
「遊戲結束了,我不喜歡說話連底氣都沒有的人。」軒竹斐展開了手中的信,看完後,輕聲笑了,隨後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狂妄。
軒竹斐幾乎都要捂住自己的肚子,將手中的信遞向遠處的嶽翎炎:「你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嗎?決鬥哈哈哈哈哈哈」
決鬥?是武將單挑吧。宋先深吸一口氣,如果軒竹斐真的同意武將單挑,那麼對整個天啟軍和鐵甲衛計程車氣來說,會大大地提高,雖然在火器上他們無法與皓月國相比,但論武藝,皓月國的軍士不一定就能勝過天啟軍和鐵甲衛。
軒竹斐會同意嗎?宋先看著眼前這個狂妄的人。
嶽翎炎草草地將信看完後,交給一旁的旗本衛,也不發一語,這種時候輪不到他說話。
軒竹斐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頭盔,看著遠處火槍兵手中的火槍,說:「東陸人真的是腦子壞掉了,現在誰還在戰場上用決鬥這麼古老的辦法?你要決鬥,還沒有近我的身,就可以一槍將你轟下馬,蠢材。」
宋先冷冷道:「你們是怕了?」
宋先說話的間隙中,他看到軒竹斐眼中閃過了什麼東西,隨後笑容又浮現在他的臉上,一種陰森的笑容。
「決鬥我們接受,不過我又想出了一個很好的遊戲,你我都一定很喜歡。」軒竹斐起身走近鐵籠,俯視在鐵籠中坐著的宋先,「你……宋將軍代表我們前去和他們決鬥,贏了,我放你回去,並且釋放城中被關押的百姓五百,如果你輸了,我不會傷你的性命,但你依然會住在這個鐵籠中,一直到下一個遊戲分出勝負,再者城中的百姓也會死上……」
說到這,軒竹斐轉頭問嶽翎炎:「城中還有多少東陸豬活口?」
「粗略算過,還有上萬